【甚么时候才气看到你们一起玩游戏!!】
“你搂我脖子的时候。”
他说:“本来想两只手全绑了。”
微博的定位竟然在宁波。
闻声动静,小白眼神唰地一下看过来。
以是他一回基地就立即出了门,买不到高铁票,只能坐车来回,到了那后还仓促请石榴喝了下午茶算是感激。
简茸:“你感觉我信吗?”
路柏沅低低“嗯”了声:“开车畴昔要多久?”
他从抽屉找出平板电脑,持续播放之前没看完的直播回放。
【记念你俩之前一起双排的日子,那段时候我每天看直播都感觉好高兴啊。】
可简茸没有被安抚到,自晓得明天就是路柏沅的生今后,他就一向低着脑袋在玩手机,微信动静嗡嗡直振,直到上了飞机,语音播送让搭客关手机,简茸才舍得把手机调到飞翔形式揣兜里。
满脸写着“我当然没断片啦乃至开端在脑中间惊胆战又津津有味地复盘起了昨夜的影象呢”。
固然平时在基地也会偷偷接个吻,但刚睡醒就有还是头一回。简茸保持着拿着牙膏的姿式,被吵醒的起床气散了一半。
简茸神采顿垮,崩成一个不太好惹的单眼皮:“那就还我……”
“你帮我试一试腰带。”
然后抿唇、眨眼,目光一向在他们两人身上游移,像是回想起甚么,满脸猎奇和局促,欲言又止了好半天,屁股一向不循分地挪啊挪。
话还没说完,他一只手被路柏沅牵畴昔,用腰带绕着捆了起来,玄色腰带和简茸白净的手腕构成激烈对比。
小白强行挽尊:“不疼,我昨晚也没喝多少。”
奇异的是,那一幕给了他很大的打击感,但他一点没感觉恶心,反而有种“本来如此”的恍然。
他们都没存眷石榴,但简茸刚给那条微博点过赞,以是这微博也呈现在了他们的首页。
不晓得他如何俄然提石榴,简茸愣了下:“送过,直播间的礼品……算吗?”
丁哥刚收回视野,路柏沅的衣服就被拽了一下。
路柏沅帮衬着看他头发了,才发明他手上还拿着几样东西。
他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满脑筋都是――
路柏沅问:“多少钱买的?”
简茸再三肯定明天的日期后,怔怔道:“明天4月29。”
路柏沅正靠在椅子上补眠,眼都没睁:“不开。”
“三个多小时吧。”简茸说:“司机说本来用不了这么久,但五一假期,高速人挺多的。”
“不是去吃甜点了?”
路柏沅伸手去撩他头发,然后说:“如何没有蛋糕的味道。”
“小茸出去啦。”阿姨正筹算去阳台晾衣服,瞥见这一幕,出声提示。
他工具……他工具特么一向都在。
路柏沅喉结滚了滚:“如何不奉告我,我开车送你去。”
此时现在,基地只要他们。
他拿着腰带半跪着过来,问:“再送我个礼品?”
包装袋上面是某个豪侈品牌子,路柏沅接过来,说:“……为了买这个?”
简茸满身发红:“……我不怕疼…………我特么……真的不怕……”
路柏沅不露陈迹地做了个深呼吸,内心伤软一片。
“一返来就出去了,我让他把衣服换下来给我洗,他还不肯。”阿姨笑了笑:“说和朋友约好了,赶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简茸才终究松了一口气,他抓着枕头浑身软得没法动,闻声扯开包装袋的声音,简茸慢吞吞回过甚。
丁哥怕误机,在群里催了好几遍,两人手机不竭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