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长远的光阴前,人族部落的大祭司,我名昆古。”
他死死的盯着,但是却始终看不出甚么东西,这何其似曾了解的一幕。
他摇点头。
“我必然要晓得究竟是谁毁了我的统统。”
“我的部落,我的族人,我的信奉……”
“就放佛,我们未曾呈现过,未曾存在过,统统就仿佛是假的。”
“这是我以影象为笔,以光阴为墨,以梦为纸所化的残梦之道……无数光阴,只要如许,只要活在这内里我才气感觉我还是活着的……”
“但是,我不晓得是谁杀了他们,我不晓得,我的那段影象被抹去了,我们的陈迹被抹去了,就连我们信奉的山亦碎了。”
昆古声音俄然有些窜改,变得降落,变得沙哑,变得疯魔。
但是恰好这个场景却让暮东流有种心惊的感受,脊背莫名的发凉,心中更是生出可骇的寒意。
他那僵在半空的手渐渐收了返来。
昆古那干枯的骨爪,粘连着血肉,抚上了这座山。
“我曾为我孙女摘六合星斗体例为链,取数十九,仍留其一,我曾截取六合之意为她铸六合之器,以春夏秋冬为音……”
昆古闻言眼中已生出一丝亮光。
就放佛昆古的话带着某种莫名的力量。
“只剩我还活着。”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