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都说第一次疼得刻骨铭心,她也是真怕疼。但得亏江队长耐烦实足,即便冲得正猛,也实在顾忌了她的感受,乃至于叫她闻风丧胆的“第一次”也并没有设想中那般可骇――硬提及来,复苏后的酸涩还不比她痛经难受。
脚下另有两篮子菜等着她措置,顾小鱼没时候理睬这臭二狗,从速去捡渣滓桶里的蒜苗,蓦一昂首,却瞧见一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唇舌一旦相连,就再也分不开。
顾小鱼:“……”
恰好顾小鱼有力顺从,这男人一举一动她都顺从有力。
“……你又不让摸。”
毛绒绒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了两拱,江喻白立马抱她起家:“恩宝宝乖,咱洗洗出去用饭。”
昨夜折腾了一宿,折腾得这一觉他两竟破天荒地略过了午餐,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睡甚么好,又做甚么汤,他们都做到床上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小鱼愈发脸红,闷了好阵子,才哆颤抖嗦地憋出一句:“……不消上药。”
江队长是练家子,一身肌肉健壮紧致,特别健美。
刚才见案板上有二级肉,而篮里蔬菜又有几根蒜苗。顾小鱼内心一合计,筹算一会儿下厨小露一手,做个蓉城处所菜回锅肉给二老尝尝,先叫江喻白把蒜苗措置出来。
顾小鱼尽是震惊。江喻白倒是没那回事似得,迈着大步随她进门,手上放下她,胳膊却往她身上一环,又把人圈回了怀里,搂着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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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等不到她答复,江妈妈抿唇,反而尽是歉意地笑了:“没事闺女。我一时忘了跟你说,打打动手搬搬东西还成,可别叫明白真帮手――”
“二白?”江妈妈反复道,眉开眼笑,“这是甚么,你给明白取的昵称?”
她差点没给气笑了:“江喻白!”
他吻得热切,直到尝够她口中甜美,薄唇方才一起下移,碾起她颈间嫩肉,一声声唤她:“小鱼,乖宝宝……”
这男人不是妖怪,可顾小鱼着了魔、入了道,心甘甘心要为他沉湎。
她是中了他的毒,无药可救。而始作俑者也好不到那里去。他是别人的王上,在她面前,却向来都昂首称臣。
干脆家里谁也没有,谁也不消顾忌。
顾小鱼愣了愣,正想问问江队长江爸爸这是如何回事,一转头,却见江喻白认当真真地把蒜苗措置好,随即一本端庄地丢进了渣滓桶里,而摆在他面前的洁净菜篓里却塞满了枯枝败叶。
“如何了?”江队长还一头雾水。
江妈妈不问则以,一问就连抛出三个题目,每个题目都简明扼要,一针见血。
影象里他从未这般喊过,降落沙哑的男声蓦的窜入脑海,直像是暮夜前地归唤,要勾走她的灵魂,一点不腐败的神思便愈是恍忽,她心都醉了。
但那边本就酸涩,只是热气相逼,她身上都酥・痒难耐。
顾小鱼不由心神发颤。
海潮一*地涌动,火以燎原之势纵情伸展,她鼻间呢喃不竭,嘴边残留的只要含混的喘气――
吻结健结实地落下,温软的触感叫人神迷意乱。纵使在他怀中也敌不过对他怀念,顾小鱼搂上他脖颈,紧紧地拥住了他。
爸妈就在面前,顾小鱼要躲,他也不让,胳膊像铁普通有力,死死地把她按在身前,一步也不叫她走。
……
被褥从他肩头滑落到腰际,男人精健的上身忽的透露在她面前。一样刚健的姿式只一摆出,顾小鱼内心便是一沉,突然回顾起昨夜的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