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反方向,”顾小鱼道,“您往右边开,顺着山路向上,第五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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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
一屋人谁也不戳穿,只似笑非笑地盯着顾小鱼看,看得她一张老脸红了个透,恨不得打个地缝钻下去。
“这就是关头地点了,”副队长林深耐烦解释着。
顾小鱼思来想去,还是感觉要瞒着江喻白,干笑了两声,故作端庄道:“欠、欠费了,我刚交了话费嘛。”
“……这得花多少钱啊!”顾小鱼只要感慨。
话是这么说,陈述开端前,他却扬手,一胳膊把顾小鱼圈进了怀里。不顾一屋人的惊奇,下巴搁上她发顶,温软的呼吸扫着她鼻尖,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抱住她,不但抱住,还要跟她十指相扣。
“欠费?”江喻白眉头一挑,明显不信赖。
案情再今后讲,就不成制止地提到案发当晚的详细颠末。即便是直面也要分个轻重缓急,该避讳的必然要躲避。
话说到这里,整起案件的前情已经再清楚不过。即便是浅显市民顾小鱼都了然,更别提在坐这一群出身警校、全省拔尖的优良骨干。
林深未几解释,只道:“3月19号的案件前情如上,有关案发颠末和迩来的串案题目,队长你看?”
江喻白一开口,顾小鱼差点没把嘴里的鹌鹑蛋喷出来!
林深没急着开讲,使了个眼色:“队长,这……”
“嫂子来了?”林深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