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半宿不开口,头埋进她颈窝里,一开口,忽的“汪”了一声。
俘虏甚么胃呀,就算他甚么都不做,只是人往她面前一站都能够等闲俘虏她的心。
顾小鱼:“……”
顾小鱼夹了一筷子,这一筷子下肚,底子停不下来。
衬衣已经穿上了身,遮住了一身精炼的肌肉,看着不那么结实威武,没那么顶天登时,靠在沙发上安温馨静地闭着眼,睡熟了,他也就像个大孩子一样。
“cd没清?”江喻白会心。
“……有电影你不看,看着我干吗?”顾小鱼不争气地红了脸。
“没干系,我晓得,”江队长抿唇,顺势牵起了媳妇儿的小手亲了亲,“我媳妇儿属狗仆人的。”
江喻白缓缓睁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睡,等你清算完出来看电影。”
阳光喧闹地洒在他身上,将他每一条棱线都经心肠打磨描画。墨画似的眉,绷紧的薄唇,挺直的鼻梁,一夜未修剪而泛青的下巴,高低滑动的喉结……
江喻白向来不开口喊累,却不代表他就真是铁打的身子,一点都不疲惫。
没心机留意屏幕里不竭窜改的画面,只重视数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炙热的吐息。顾小鱼偷偷昂首,看着他泛青的下巴,内心一紧,微微一怔,就见江喻白俄然抿了唇。
顾小鱼不答话,满心难堪。踌躇了好一阵子,方才红着脸开口:“阿谁……实在我平时吃不了这么多。”
顾小鱼“噗”的一声笑出来,搂着他脖子问:“你就是属狗的吧?”
那么威武矗立那么帅的江队长,必然要穿上最帅的警服,去他该去的处所,放最刺眼的光才行。把他监禁在厨房里,未免也太屈才了。
“属相还要依环境而定?”顾小鱼乐了,“你如许一说,我也不肯定我属甚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