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另有甚么事?”唐毅吓得把茶杯赶紧放下,焦心问道:“师父,你不会没办成吧?”
“当然是科举的事情!”
唐顺之如数家珍,把四种环境都说了一遍,唐毅仔谛听着,忧愁地问道:“貌似我爹哪样也挨不上!”
他不由得苦笑着给唐毅科普。本来在大明朝秀才功名不是永久的,并且也不是统统秀才都有插手乡试的资格。
获得秀才功名并不料味着就能考举人,毕竟一省当中,读书人何其之多,就拿南直隶来讲,乡试登科名额只要一百人,而秀才何止万人,僧多粥少,必必要停止遴选。
机遇稍纵即逝,绝对不能错过。恰好只剩下一个半月,老爹书法倒是好,可惜乡试是要糊名誊写的,也不晓得他的八股文章行不可。
“恩师,您如何过来了?”唐毅嬉笑着见礼。
探花郎用过的吉利物,哪能怠慢,唐毅赶紧拿起,但是俄然皱了皱眉头,分量不对啊!一大块石头如何会这么轻呢?
唐毅听着教员的讲授,一愣一愣的。
唐毅略微思考一下,顿时忍不住狂笑,“爹,这但是通过乡试的神功秘笈!孩儿终究晓得了,有构造真好!”(~^~)
“心学门人!”
唐毅这才悚然一惊,问道:“有甚么不成的,我爹不是秀才吗?”
“这是为师考乡试的时候用过的,本来是筹办送给你的,拿去给你爹吧,当个彩头!”说着唐顺之感慨地拍了拍,意味深长笑道:“好好用,彼苍不负苦心人!”
等唐顺之骂够了,才摸索着问道:“师父,到底是甚么事?”
“爹,跟我过来!”唐毅二话不说,拉着老爹找了一处僻静的房舍,把砚台高高举起。啪,砚台碎裂,石屑乱飞,唐毅仓猝蹲下身材,从内里找出了一张宣纸。唐秀才猎奇地凑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四五十句话,都是八股文的句式。翻过后背,有四个微不成查的小字。
唐毅镇静地问道:“我爹能插手乡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