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仓猝拿了起来,细心一看,吓了他一跳,一张一百两,两张就是二百两,见票即兑。他一共才调了五天时候,这未免也太多了吧!唐毅固然缺钱,该是他的不会客气,可不该是他的,也不能随便伸手,要不然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雷七把眉毛一挑,怒道:“有甚么不敢的,该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拿着!”
“没事的,雷七做了这么大的买卖,还不至于差人为,我们出来吧。”
雷七拿过蜡烛,细心看着一条条资金的流向,垂垂的眸子瞪圆,须发皆乍,手指枢纽噼里啪啦作响。肝火止不住地涌出来,就像是暴怒的雄狮,披发着可骇的气味。
看到前面,雷七再也忍不住了,刚才说的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破口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