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如此,府试也如此,莫非我就是当小三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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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古摆酒宴,唐毅这边一样要庆贺,除了他考上结案首以外,王世懋再一次考上了第三名。放在别人身上不定多欢畅呢,名列五魁啊!但是轮到王二公子,那就别提多愁闷了。
“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另一名孤寂天赋的诗作从徐大才子的嘴里流出,两位才子的悲苦仿佛堆积到了一起,酸楚动听,眼圈发红。
“你才看了几天的书,能通过县考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好温书,三年后卷土重来,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王二公子愁闷,另有人更愁闷,沈林小脸惨白,嘟着嘴,坐在了椅子上,一言不发,一筷子不动,小模样楚楚不幸。
唐毅闷着头吃包子,连头都不抬。弄得徐渭仰天哀叹,世道不公,民气不古,连个请活神仙用饭的都没有。
这几天王崇古都百思不得其解,他本想给唐毅第二名,然后再找来谈交心,说你的文章虽好,但过分出挑,不免惹来不喜,以是老夫压了下你的名次,让你沉心静气,好好筹办一鸣惊人……
一起上走来,道上都是赶着去看发榜的学子。大师交头接耳,窃窃私议。也不怪大师冲动,姑苏府是南直隶科举最强的府,只要姑苏中了,根基上秀才功名就到手了。
唐毅昂首看去,一见第一个名字,嘴角暴露了淡淡的笑容,心一下子放下了。
唐毅不竭给本身泄气大气,最首要的一张名单也送了出来。
“外甥不敢!”曹子朝仓猝说道。
转眼之间,又贴出了几张红纸,考上的欢乐,考不上的忧愁……人生百态,在这一刻都写在了每小我的脸上。就连唐毅都没法淡定,手心冒出了盗汗。
“不不不,小叔,我的意义是你固然没有插手测验,不另有那么多屡试不第的。”话刚出口,王世懋就悔怨了,仓猝看向了徐渭,摸了摸鼻子说道:“文长兄,我不是说你!”
“新科案首”被气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