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戳到了朱大婶的把柄,她脸上都缩成了包子。
“姑爷,请您过府一叙。”(未 完待续 ~^~)
唐毅忍不住笑骂道:“你们啊,就是蔫人出豹子,和大叔大婶装傻,实在内心头明白着呢!”
一句话问住了两口儿,朱大婶游移一会儿,才叹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两个东西让奴家是操碎了心,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
唐毅没事的时候,就在苦心焦思,张居正能够说是明朝权臣之首,但是他身后就人亡政息,还被反攻倒算,说到底是贫乏两样东西,一个是兵权,一个是财权,君不见晋党把持九边,把持两淮盐利,守住这两块,任凭风波起稳坐垂钓台,谁也不敢动他们。
唐毅那语气,的确像喝凉水普通。但是听在朱大婶的耳朵里,的确天雷滚滚。开打趣,就算是旁支,那也是出身权贵,不是他们这类小门小户能够攀附的。
“唉,你们听着,当今武夫的职位确切不高,可现在到了窜改的时候,东南倭乱,西北鞑靼犯境,原有的卫所兵不管用,募兵已经占去了东南的七成力量,如果现在你们进入军中,我敢包管,二十年后,如果你们能活下来,爬到总兵不成题目,并且二十年后,必然有天翻地覆的剧变,武人的职位必然会进步,并且开疆拓土,征服外洋,都离不开你们!”
朱大婶咬着嘴唇,将信将疑地问道:“传闻是个侯府家的哩!”神态当中,充满了恋慕。
朱诚恳也闹心肠说道:“我揣摩着让他们学做木工,好歹是一门用饭的技术,但是人家也不干,两个大小伙子。家里头是有两个钱,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何况他们都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说一房媳妇,没有本领,好女人哪能看得上他们。”
朱大婶咬咬牙,低着头如有所思退出了书房。
“嗯!”
“哦?这么快,谁家的?”
“啊!”
“娘,从戎不丢人!”朱山仗着胆量说道。
唐毅微微一笑,“你们真的想好了,从戎但是要受伤,要丢性命的,莫非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