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主张有也缝隙,陈梦鹤想了半天,担忧地问道:“垂白叟,如果朝廷派来的是严党的人,包庇胡彬,岂不是白搭心机了吗!”
魏良辅说的不错,最早的一封信能够追溯到五个月之前,当时候万浩还在江西故乡,底子扯不上干系。但是好巧不巧,事发的时候,万浩搅了出去,加上前后的抵触,不由人未几想。
陈梦鹤想了想,点头道:“的确没甚么不当,但是,光凭这一条,可治不了胡彬的极刑啊!”
毫不客气地说,翰林就是真正的天之宠儿。不过那边都有不利蛋,我们的陈大知州就是一个。
徐阶一听,不动声色,谦善地说道:“理财不过是开源节流两途,我如果有好主张,早就献给陛下了。”
“呵呵,让他和你说说吧。”
“大人,胡彬罪过累累,罪证确实,想如何清算他就如何清算,不过是顾忌连累到万镗,那您不连累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