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句大话,是为了宫里而来。”
沈良点点头,感慨地叹道:“小人的确连蝼蚁都不如,但是小人晓得一个理儿,徐阁老被加封为东阁大学士,聂垂白叟也执掌了吏部,欧阳德大人很快也要接掌礼部,这三位都是心学门人。天子要用徐阁老替代严阁老,已经是摆明的事情,但是严阁老能甘心吗?这类紧急关头,大人莫非不该多替令师想想?把丝绸织好了,让陛下欢畅,为徐阁老锦上添花,莫非不是门生该做的事情吗?”
见唐秀才前来,陈梦鹤仿佛抓到了拯救稻草,仓猝说道:“唐先生来的恰好,方才沈先生向本官讨要粮食和地步,唐先生熟谙太仓的环境,无妨给沈先生讲一讲。”
唐秀才也顾不上太小年了,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唐毅,父子俩一溜烟儿赶到了衙门,恰好撞见了周巡。
“我还不晓得沈良为甚么狮子大开口,关隘是弄清楚他打得甚么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