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环境不晓得持续了多久,久到我觉得会被他搞死在床上,终究,他猝然低吼一声,狠狠的抱住我狼狈的身子一起跌倒在床上。
他并没有开灯,借着微小的亮光,他矗立的身姿站的笔挺,我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脸上的情感。
“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我必然会在这里乖乖的等你返来了!”
他邪魅的靠近我,暖和的气味喷洒在我耳骨处,暗中空寂的房间充满了含混和情/欲的味道,他用力的在我身上驰聘,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从我承诺来这里开端,我的人生早已没有庄严二字,它早已从我人生中剔除。
我的脸埋在被子里,眼泪早已流干,班驳的陈迹干枯在脸上,又干又涩,身上亦是感受不到疼,就跟麻痹了一样。
我是真的疼,疼的头皮都跟着发麻,本就是初尝禁果,而他明天还是那般的和顺相待,那样的照顾我的情感。
我的腰猛的被重力按了下来,贴在门上的脸颊跟着滑落几分,整小我屈辱的几近弯成九十度。
或许他的和顺本就是假象。
哪知,不晓得是不是他不对劲我的答复,他更加的用力,携着毁天灭地的力道,像是要把我弄死。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