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妈妈被这伶牙俐齿的女儿气到不可。也不跟她废话,只是说:“明天就让顾琛搬出去,你们今后不准见面。”
关上门,夏妈妈戳着夏光阴的额头:“女孩子家家的,不晓得害臊。”
“你给我回房间去。”夏明奕看也不看夏光阴,语气中的愤怒显而易见。
这一声对不起,让夏光阴之前统统的解释全数打了水漂,不作数了。
顾琛的房门紧闭,夏光阴站在门口,拍打着房门:“顾琛,你开门。顾琛!”
她语气放的很软,没了任何脾气:“不要走,顾琛,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不要走好不好。”
夏妈妈又道:“她不是想谈爱情,想结婚么。我们给她找。”
“爸,你别骂他,骂也没用。你跟妈妈一起骂我吧。”夏光阴抱着必死的决计,已经豁出去了。
夏妈妈坐在床上,眼睛哭的有些肿。夏明奕帮她洗了个毛巾,递给她敷一敷。
门外司机已经把车子开了出来,远光灯映照在客堂内里。
“爸,顾琛不晓得这件事,你们出去开了灯以后他才醒的。”夏光阴不敢去看顾琛脸上的神采,也不敢去看爸爸,只是低头木讷的解释着。
“光阴。”乔巧坐在床边,悄悄去掀夏光阴的被子。
哪怕看不见他,夏光阴也能猜到他现在的神采必定丢脸的很。
夏妈妈过来,抓着夏光阴的胳膊,低声道:“还不嫌丢人?上楼去。”
客堂里,只要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已经不见顾琛的身影。
次日,夏爸爸去敲夏光阴的门,叫她用饭。夏光阴蒙在被子里理都不睬。
“你心甘甘心?你有没有问问他是不是心甘甘心的?”夏妈妈抬着下巴,皱着眉:“趁着别人醉酒去做那种事,我如何教出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
夏妈妈下楼把夏光阴拎了归去。
“如许下去不可,光阴那孩子倔,明天顾琛走了,她必定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夏妈妈思虑半晌,对夏明奕说:“老江家前几天不是找你问光阴的婚事么?我记得老江家那孩子跟光阴是同一个黉舍的,不是从戎刚返来么。应当还不错。”
上前抓着妈妈的胳膊:“妈,你不能这么不讲事理。这又不是封建社会,我也没干感冒败俗的事情。他从小就喜好我,你和爸爸也看得见。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如何就不能在一起。”
出去的人,不是爸爸和妈妈,而是夏光阴最好的朋友,也是中学六年的同班同窗――乔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