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他身上纤细清冷的气味,她的神经一紧,嘴角却动了动,笑容勉强,“许二,你听我解释,实在那天…”
下一秒他就仰起脸朝她粲然一笑,但他的语气仍旧平平,“那又能怪谁呢?夏凉寂,莫非没有人对你说过,深更半夜不要敲开男人的房门吗?我明天也不过是给你个经验罢了!趁便叫你晓得晓得我、的、厉、害!”
那一刻,他温热的呼吸近在天涯,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狠狠地压过甚顶,另一只手堕入她柔嫩的发间。这一个月以来的冲突与痛苦冲撞着他,挤压着他,令他一时候落空明智。
他快速穿上衣服,汗珠贴过他冷峻沉默的脸颊,最后他看都不看她,将一件熨烫整齐的衬衫扔到她面前表示她换上。
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手上便揉成碎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