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大人,庆国、楚国和鲁国攻破了边疆城池,带着妖物直奔皇城了。”

顾祈州瞳孔蓦地一缩,看着她从摘星楼上一跃而下,错过他,如同孤勇的胡蝶坠向那浑浊不堪的凡尘俗世。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才是帝王命格,姜娰,你早就死了,死了,我亲眼瞥见了你的尸身,就在行宫的冰雪玉棺里,假的。”魏钊疯颠大笑。

姜娰点头:“既然此题未破,那我们持续耐烦等下去。”

一只青色玄鸟从屋檐壁画上飞出来,振翅翱翔,暴露富丽残暴的尾羽,口吐人言:“小帝姬,你唤我们何事?”

这些都是姜娰身后得知的事情。

“大虞要亡了,要亡了……”

“莫说了,到底是前朝的小帝姬, 本年这场大雪也不知何时是绝顶, 路有冻死骨, 朱门酒肉臭。”

“小帝姬,这方天下气数已尽,这道题需求你来破。青鸾和玄龟只是看客罢了,能做的有限。”青鸾鸟拍着翅膀,看向御剑上来的无情道君,“或许道君能救世。”

两月后,三国使臣来访,趁便还逮住了弃城叛逃的魏钊,将他绑着前来请功了。

姜娰取出数包种子,让人分发于各国,淡淡说道:“此乃仙界的灵花灵草种子,诸公能够带归去莳植,蓄养妖物并非正道,修仙才是正道,但愿诸公今后也能如我普通飞升上界。”

姜娰顾不上顾祈州,吃紧地登上高高的尖塔,看向铺天盖地而来的妖物以及混乱的都城,刚才的乱世承平如同镜花水月般破裂。

姜娰心口揪住,这是阿爹以死保护的大虞百姓,决不能沦为妖魔的口中食。

他掐指一算,山中十年,世上已千年,他在云梦十八洲五载,照理说凡尘界应当畴昔了五十年,然后这里统统还像是他刚分开时的模样,不,时候对的上,事情却对不上。

姜娰收起油纸伞,在廊下抖落上面的落雪,置于一边,冷酷说道:“本来你取我性命时说为我庇护大虞百年,不过是虚妄。”

“这就是天帝城邑的磨练吗?”姜娰面色冰冷,“拿一方天下的生灵来磨练?”

少女乌黑的襦裙在风中如花瓣般散开,素手拉出琴弦,弹出第一个镇魔之音,无上佛音降世,似金光普照大地,落在邪物身上,无数的妖物乌鸦被佛音打上烙印,痛的振翅飞起,收回凄厉的惨叫声。

当晚冰肌玉骨、美若神女的帝女一呈现,庆国鲁国和楚国就惊住了,不说她镇魔除妖的本领,就是这身份职位以及倾世面貌也足以令民气动,只是晚宴上,大虞的国师也前来赴宴,周身仙气更是震得三国连丁点的心机都不敢有。

在坠地的刹时,识海里,小洞府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长久地突破山海印的节制,化为一支乌黑泛着金光的神笔,拖着长长的金光尾巴将姜娰托住。

阿肆永久都是天真天真,热忱娇憨的,不似面前这般冷若冰霜。

顾祈州没有理睬跪在祭塔厅内的大虞国国主,悄悄地看向走出去的姜娰,她撑着一柄绘有梅花的油纸伞,伞上皆是落雪,乌黑的襦裙衬得她如同洛水神女,冰清玉骨,就连眼角的那颗赤色小痣都是完美的模样,除了她不是本身养了十年的小帝姬。

“未破。”识海里,小洞府这些天见小帝姬大杀四方妖物,沉着地措置大虞的诸多事件,又深受百姓推戴,非常的镇静,不愧是天生的女帝命格,只要给小阿肆阐扬的空间,那必是名流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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