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盥洗室的镜子跟前,白晓看着镜子里的本身。
镜子里的青年睡眼昏黄,一头微卷的短发像是一团棉花绕成的海藻,疏松且柔嫩。而在这团海藻的正中心,高耸地支棱出了一颗绿芽。
白晓扫了一眼那颗芽,然后略带无法地对着镜子里的本身说道:“恭喜二十岁。”
这时候的球豆是休眠状况。
镜子里的青年回以睡眼。
你睡得倒香。
白晓:“……”
“啾。”
然后,白晓将近沸腾的脑筋就被冰镇了。
不过他才刚动,后颈就被一只大手勾住,然后他不但没有退开,反而被带着往前倾了身材,上半身直接撞进了臧锋的怀里。
门别传来关门的轻响,是臧锋回寝室了。
球豆沉吟半晌,然后幽幽道:“以是,你纠结的不是他半夜闯进你寝室这类侵犯隐-私,乃至是犯法的行动,而是在纠结他到底是碰到你了、还是在亲你?”
白晓感遭到头顶被触碰,然后身材不自发地颤了一下,就像是被冒然触碰的害羞草。
出于一种老练的妒忌心机,白晓启动了休眠充能的球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