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感谢mm。”徐牧之语无伦次道，“走，mm，我、我请你用饭。”
徐牧之弯着腰，一动也不敢动，“mm……mm看着办吧。”
徐牧之微浅笑了起来：“那我来找mm，我们一起去街上看灯。”
这么小的孩子那里说得了这般庞大的句子？小宋衍尽力地张嘴，“切切……好……”
徐牧之谛视着马车辘辘行了好一段路，摸了摸头上插着的玉簪，俄然拔脚追了上去，边追边喊，“mm别忘了――”
宋如锦正拿着一只竹蜻蜓逗宋衍玩。见老夫人来了，就笑着说：“祖母，我本日不走了，就在您这儿住几天。”
“说姐姐最好！”宋如锦得寸进尺。
成果宋如锦一住下来就不肯走了。老夫人这里不但茶点邃密、饭菜适口，最关头的是疏影没跟来，再没有人催她练字了！得闲还能逗逗小宋衍解闷儿，别提过很多欢愉了。
有一天，老夫人歇午刚醒，就听采杏说二女人已经来了，她嘴上说着：“每天往这儿跑，她也不烦厌。”脚下却吃紧忙忙地穿上鞋子，一刻也不断地往东配房去了。
一年前，两人的身高还差未几，没想到这一年以来，徐牧之的身量嗖嗖嗖地往上长，已经比宋如锦高出一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