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皇后便于公主府设席,广邀京中权贵夫人做客,还嘱托她们务必带后代赴宴。
徐牧之警戒地看了昌平公主一眼,见她神采涣散,没甚么所谓的模样,便信了她只是谈笑。拉着宋如锦,缓慢地走远了。
宴席过了一半,皇后把昌平公主叫去,笑吟吟地问她:“可有中意的人选?”
陈姨娘收起了方才委曲的神采,左手拉着宋衡,右手扶着本身的肚子,冲着刘氏微微屈膝,“夫人。”
估摸着明天会有很多贵女去公主府, 她的锦姐儿可不能被人比下去了。
“是!”暗香脆生生地应道。
宋如锦还未说话,徐牧之就嗷嗷叫了起来:“不可!”
鉴于昌平公主先前各种,本日受邀前来的贵妇,都心照不宣地带了女儿。
宋如锦赶紧跑开了, “我归去换衣裳了!”
不过偶然候,疼宠过量也不是功德。昌平公主自小要甚么便有甚么,垂垂也养成了没法无天的性子。三年前,圣上给她指了门婚事,她原也放心待嫁,厥后不知怎的听闻准驸马后院已有了姨娘,当即带上保护仆人去了准驸马家,把准驸马叫出来当街打了一顿,还狠狠斥道:“既有妾室,敢尚公主!”婚事就此作罢。
昌平公主在宫中见多了恭维阿谀、心胸城府的人,可贵看到宋如锦这类一眼看获得底的,竟然感觉很对胃口。当下便来了兴趣,“我另有个幼弟未曾婚配,不如mm来做我的弟妇吧。”
“你们退下吧。放心,我只是谈笑罢了。”昌平公主戏弄够了,终究萧洒地摆摆手。
“哎,你可别瞎扯。”昌平公主拿扇子指了指徐牧之,“我皇弟只是去南华寺参悟佛法了罢了,并未削发为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