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锦把笔搁下,蹬蹬蹬跑去了卧房,“到时候了,该歇午了。”
她只是想不明白,宋如锦到底是如何发明的。又是……运气好吗?
“未时还差了三刻。”
王妃啐了一声,“小后代情投意合,如何到你嘴里,就成了联婚了?旁人如何看我不管,我只想牧之娶个欢乐的女人。”
因而宋如锦一边吃一边眼巴巴地望着宋如墨,顾眼不顾手,一不留意,咬到了一口莲子心。
周嬷嬷絮絮道:“等二女人定下来了, 还要操心四女人的婚事呢。”
十几年的伉俪交谊,娇宠着养大的嫡女,到底比不过宦海挣扎的男人追名逐利的野心。
疏影松了一口气。自入夏以来,常常她给宋如锦煮绿豆汤做凉点,宋如锦都不太对劲,这下好了,专人专职,她再也不消操心如何变花腔哄女人高兴了。
宋如云笑了起来:“二姐姐你好馋啊。”
宋如墨手一避,不天然地笑了笑,“对了……莲子仿佛没去心,我去换一碗来。”
体系又道:“这份冰碗里放了一把巴豆,吃了会泻肚子!”
体系说的公然不错,刘氏听疏影说了这件事,头一个反应就是:“你们如何照顾女人的?锦姐儿竟还要惦记人家的点心,差点吃出病来。”
靖西王不由笑了。这个曾长年在疆场厮杀的铮铮男人,眼中也逐步闪现出了一丝柔情,他回握住王妃的手,“好,就依你。”
宋如锦苦哈哈地皱起一张脸,委委曲屈地控告道:“疏影,你健忘给莲子去心了!”
刘氏又好气又好笑,“你想如何安排?不就是像嫁慧姐儿那样挑一个助你高升的半子?侯爷,你就放过锦姐儿罢,另有一个墨姐儿供你策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