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本就跑不过马队,何况这还是青丘族速率最快的虎贲军。等虎贲军全数撤退回大营,以沈奇和沈三为首的白苗军也没追上一小我,见敌营的辕门已然封闭,弓箭手都已严阵以待,沈奇和沈三命令停止追敌,全军撤回本方大营。
沈三不急不忙的向外挥刀,把对方的长枪挡开,二人你来我往,在疆场上厮杀到一处。
三千步兵追杀十万马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向大营撤退的南延本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现在听闻火线来报,说白苗军的三千人追杀上来了,南延的肝火一下子顶到脑门,他怒声吼怒道:“白苗贼欺我太过!来人,传我号令,全军迎战……”
于增那势大力沉的一刀砸出的一团血雾,他觉得是把沈三活活震死,实际上沈三底子没事,被震碎的是他的战马,那一大团血雾也是战马身上披收回来的,沈三借着血雾所保护,趁机开释出绝招,杀于增个措手不及。
“你没有传错?”
与沈三对战,东方赞已加了十二分的谨慎,但是两人的气力相差太大,战了还不到十个回合,东方赞被沈三一记回马刀正扫在后脑上,跟着扑哧一声脆响,东方赞的半个脑筋飞起,鲜血喷洒而出,战马拖着尸身落荒而逃。
沈奇点点头,正要说话,这时候,忽听火线有人大声喊喝道:“报!大帅令到——”
倒是只要三千人的白苗军如同炸了锅似的,喝彩声、擂鼓声此起彼伏,连缀不断。
看到漫天的气刃飞向本身,正处于狂喜当中的于增毫无防备,此时他再想开释劲气抵挡,已然来不及了。
“这和让南延为人我军为骄兵有甚么干系?”
疆场上,气刃、血雾垂垂散去,最后只剩下一小我的身影,沈三。
很快,有白苗士卒乐颠颠的牵着战马,跑到疆场中心,交给沈三。沈三单手提刀,翻身上马,举目看向劈面的虎贲军,喊道:“谁再出来一战?”
当、当、当——跟着铜锣声响,虎贲军全线撤退,各营队后队变前队,全军后军变前军,十万铁骑,有条不紊地撤回虎贲大营。
“既然是骄兵,就不会把虎贲军放在眼里,早晨的防备也必有疏漏。若我军今晚庆功,我想,以南延的脾气定会深夜来袭!”
从血雾当中飞射出来的气刃几近没有虚发,全数打在于增的身上,后者收回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麋集的气刃之下,先是于增身上的战甲被绞个细碎,而后是衣服、皮肉……
很快,传令的白苗将快马奔到沈三和沈奇近前,手中握着郑适的帅令,急声说道:“大帅有令,请两位沈将軍立即率军追杀敌军!”
沈三未再说话,挥动战刀,对前面的白苗士卒大声喊喝道:“兄弟们,郑帅有命,令我等追敌,大师追我冲——”
在郑适的号令下,沈三和沈奇硬着头皮,只带三千白苗军向正在撤退的虎贲军追杀畴昔。
这个郑适,又在玩甚么把戏?沈奇和沈三倒不怕虎贲军的十万铁骑,倒是担忧随他二人追杀敌军的三千兄弟有去无回,但既然是郑适的将令,两人也没法再多说甚么,将令如山倒,这是营中的端方。
且说沈三和沈奇,回到白苗营,见到郑适,前者立即问道:“郑帅为何令我二人只带三千兄弟追杀敌军?”
可惜这位青丘将也没比东方赞强到哪去,在沈三面前只打了十个回合,被沈三一记重刀劈在脑门上,连人带马分裂成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