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孤伸了伸腰,又动了动脖子,“你是感觉她年幼无知,娶了她心有不安,还是感觉求个长生才是你人生的寻求啊……”
叶小孤活动了这么半天,也缓了下来,坐在板凳上,耸着肩,弓着背,也跟着李文杰看着远处,“可别啊,对于你而言,或许是无聊的小事,对于那小道姑而言,但是天大的事儿,你没见她掐指念诀的,闹得鸡飞狗跳的。”
“你比我设想当中要超卓些。”这声音固然高耸,但是叶小孤倒是并不奇特。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这长板凳上倒是坐着刚才分开的李师兄,“我姓李,俗名叫李文杰。这一代徒弟亲身招收的弟子有七个,我排最后,没轮到道号,也就不好跟你讲了。”
李文杰看着远处,倒是幽幽的说到,“你家中有美人相伴,想必也是这么惨痛吧。”
李文杰也没有在乎叶小孤的调侃,看了看远处的林木,“许师妹入门时髦且小,又大半辈子待在茅山,有些事情措置不恰当也是普通。”
叶小孤悄悄的出了一口气,这身子骨动一动还真是舒爽,“或许是太久没见到你也不必然,你这帅,这么就不见你,我如果她想着如果你这下山返来带个媳妇儿甚么的,不是也心慌得很吗?”
李文杰看着远处,随口说到,“这变故固然与你我都有干系,但是既然那位美人都没有跟你详说,想必也是另有筹算,我也不必做这个不奉迎的人。”
这话一说完,叶小孤倒是挑了挑眉头,“你多久去过南市啊?我为甚么没有见到你?”
这屋并不大,进门一个小桌摆着一个小炉,墙上挂着阴阳鱼的图案,炉里香烛早尽,也没人打理。左边有张木床,右边是一张用饭的桌子和两条长板凳,非要说是有甚么东西能和这修道有关的就算是进门画像前还摆着个灰不溜秋的蒲团。
李文杰倒是笑了笑,“多年之前的旧事,她一心守着你,不说甚么鬼怪小妖,便是我这么一个还算正道的人去了也不得待见……”
“你和许师妹很熟吗?”李文杰看了看远处的树木,漫不经心的说到。
“这大半夜的荒山野岭,是个正凡人都不会这么连夜下山吧。”叶小孤说着说着,嘴角倒是不由自主的一扬,毕竟想到了屋里躺着的小道姑许小满。
“你倒是很帅了,也不消担忧甚么结婚生子之类的,像是我就很悲剧了,还得找几个年幼无知的,嘴巴还得短长些,不然还不必然找获得工具。”叶小孤说话之间,倒是随便了很多。
幸亏叶小孤瞥见这平房的时候就早就做好了心机筹办,这下看到屋里的装潢倒也不如何吃惊,模糊之间还感觉有点出乎料想。乃至于内心还想着就算是这处所摆着个皮沙发,席梦思的床垫,来个电视,摆个电脑,放个洗衣机甚么的也不感觉希奇。
“她仿佛开畅了很多,常日里也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李文杰说话之间,也没有在乎叶小孤的行动。
叶小孤伸了伸懒腰,感受模糊之间,手臂倒是劈啪啦的一阵响动,这一身筋骨也算是老来迟暮了,“没有啊,也就几个月的友情。”
安设好了许小满,叶小孤倒是走到桌前,拿了一条长板凳,走到屋外,放在门口,径直坐了起来。
叶小孤闻言,倒是没有甚么所谓,毕竟甚么道不道号的对于他而言,也不是这么体味,“我姓叶,叶小孤。”叶小孤说话之间,倒是简练很多,毕竟也没有这么多对于茅山的体味。
“你仿佛晓得我没走?”李文杰说话之间,却也没有几分猎奇。
李文杰此次倒是没有说话,还是看着远处,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