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了闪,无痕老祖撑着铁杖踏出一步,道:“老朽无天门通天护法座下弟子无痕,不晓得友贵姓大名,师承何派?”
“卑鄙无耻!”原青衣咬牙切齿,俏脸愤然,恨恨望着那些背叛之人,怒道:“我原家夙来待你等不薄,想不到本日尔等竟轻易偷生,如此无耻之徒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开口!莫非你忘了为父曾嘱托之事么?只要你能活着,我原家便有但愿!”原行方断喝。
“肃风上仙”蓦地呈现在身边。
他嘲笑一声,看向原行方,道:“原行方,你我也算老了解了,本堡主最后劝说一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不然只能徒增伤亡。”
如此惊变让在场世人皆是一惊,原青衣诧异之下展开眼眸,只见身上不知何时凝出一层青光,恰是此光阻下无痕老祖,救了她一命。
林承天见此一幕,不由嘲笑,同时扬声道:“原家已是强弩之末,尔等再多挣扎亦是死路一条,此时如有人明智投降,本堡主包管不但免其一死,而后更可在林家堡内担负要职,一家长幼皆受堡中庇护。”
一向淡然肃立的“无痕老祖”惊奇的看了原青衣一眼,本来觉得此地独一凡人,岂料此女竟也略有修为,想来是跟从原家那位修仙者修行了。
原青衣神采微变,情急之下驱动气劲抵挡,此剑竟“喀嚓”一声刹时折断。
她故意抵挡,何如故意有力,只得绝望的闭上眼等候灭亡临来。
“死光临头还在嘴硬,看来本日原家必定要亡了!”林承天脸上涌出一抹羞怒,蓦地挥手道:“给我杀!原家高低,片甲不留!”
老者把话说完,毫不踌躇的站到了林家堡一边。
“父亲!您如有事,女儿怎可轻易偷生!”原青衣寂然道。
一旁,原行方双目通红,飞身想要反对。
目光环顾场中,原行方心中苦楚。
说话间,其掌上灵光鲜现,当头向原青衣抓了畴昔。
他凝睇世人,声音降落道:“原家百年基业本日毁于我手,原某实乃千古罪人,但是本日即便奋战到最后一刻,我原行方也毫不平服,诸位有谁情愿随我一战?”
此言一出,原产业中顿时一阵动乱,很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论,明显对林承天此言极其心动。
原青衣心中不甘,却不敢违逆父亲之意,纵观这些留下之人,大多是他父女二人昔日亲信,其他之人死则死,降则降。
听得此话,林承天不觉得然的抬头一笑,道:“事到现在你还在天真,莫觉得在老祖的严肃之下尔等还能挣扎保存?劝你还是乖乖臣服,不然待老祖大怒,悔怨可就晚了。”
“不成冒昧!”原行方冷冽喝止,伸手将原青衣拉回,摇了点头,道:“人各有志,他们既已投降,今后便与我原家恩断义绝,他日江湖再见,唯有你死我活。”
这老者乃是筑基修士,修为之强岂是原青衣能够抵挡,见其攻来,顿时花容失容。
原行方心底出现冷意。
此人修为不高,堪堪筑基初期罢了,要灭了他并驳诘事,只是对方竟敢自称“老祖”,约莫觉得如此称呼比较吓人罢。
原行方父女二人仓猝赶来,入目一片血流成河之景,顿时睚眦欲裂,心中恨意滔天。
“想不到他们来得如此之快,青衣,你速去密道遁藏,即便尚未完工,林家堡也不会发明密道地点。”原行方转过身向原青衣凝重叮嘱。
原家走到本日这一步,已是名存实亡了。
原家残存旧部也是满脸忧色,修仙者只要修仙者才气对抗,并且一脱手便阻下无痕老祖,他的修为莫非还在对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