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吴两家神情骤变,仓猝拔刀,但是邵狂一方乃是刀口喋血的凶徒,个个凶神恶煞,单是气势就已压了他们一头,两家的仆人主子见此早已吓得心惊胆颤,战意全无。
“好了,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邵狂咧嘴大笑,对待两家人马如同猫戏老鼠普通漫不经心。
激烈的震惊打击这中年男人的心头,见这火光巨剑威势狂涨,他忙慌不迭的祭出一面莹红色的小盾,法诀在盾上一催,当即化作光幕将其覆盖在内。
“穆仙师?”
“待在此处,我下去看看。”叶纯阳面无神采的说了一声,随后翻开车帘走了出去。
但固然如此,叶纯阳并不张扬,本着能不脱手就不脱手的原则,何如对方如此相逼,他也只能被迫反击了。
看到此位竟然被对方一剑压扁,邵狂刹时神采惨白,一众恶匪更吓得魂不附体。
固然法力被封,与彼苍玄火剑的本命联络却还在,以此剑灵性,就算只能阐扬出非常之一的能力也足可将这戋戋筑基修士碾压至死。
听得此话,中年男人丁中吐血,挣扎几下后再无气味了。
这时不远处那位墨衣修士悄悄扬手,巨剑光芒一闪,灵性至极的腾空而起,悬在空中发作声声锋利的剑鸣,而在巨剑之下,则是一具被压得扁平如纸的身材,只剩两只残留着惊骇之色的眼睛。
劈面那位筑基修为的中年男人望着从辇车里走出的叶纯阳,双眼微眯起来,从始至终他竟都未曾发觉丁、吴两产业中除了“孤芳道长”以外另有其他修仙者护送,看来此人的藏匿术极有门道,恐怕是一名妙手。
固然年方十六,禄清却已是出落动听,身材婀娜多姿,气质让民气动,邵狂这一看就没法移开目光了。
不是那中年男人又是谁?
中年男人愣了愣,目光在叶纯阳身上打量一阵,暴露一脸轻笑,道:“不能。”
丁晋也猜想不到这狂徒竟然瞧上了自家女儿,不由得满脸苦笑,上前禁止道:“邵兄,小女尚且年幼,不知礼数,恐怠慢了邵兄,若邵兄中意美人,待今后鄙人为邵兄物色几个如何?”
叶纯阳皱了皱眉,没有看旁人,更不去看那“孤芳道长”的尸身,只轻叹一声,道:“不要逼我。”
“砰砰”数响,巨剑悍然压下,中年男人骇然失容,手中光盾化为碎光飞溅,随后在一声骇然尖叫中被巨剑压在空中,开初尚能听得几声惨叫,数息以后却动静全无了。
“我说的,不要逼我。”叶纯阳点头轻叹。
“如何能够?”
众凡人无不大惊失容,千万想不到中年男人竟然出尔反尔,更没推测前一秒尚且威风八面的“孤芳道长”转眼就已成了死人。
中年男人拍了鼓掌,淡然回到原位,仿佛斩杀的不过是一个微不敷道的宵小之辈。
叶纯阳淡淡招手,巨剑敏捷缩小飞回体内,然后回顾望向丁家一众,说道:“走罢。”
丁晋看到叶纯阳脱手救下禄清后心中稍安,但是听得中年男人此话以后,他暗自苦笑起来,后者连“孤芳道长”都一击灭杀了,此位就算现身又有何用。
邵狂等一众恶匪眼睛睁大如牛,望着那宽达百丈的巨剑满脸惊骇,在此剑惊人的剑气下,他们早早被震开数十丈远,现在看得那筑基期的中年男人竟在此剑之下毫无抵挡之力,他们如何不惶恐非常。
叶纯阳面无神采,看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匪点头轻叹。
昂首望着那位墨衣修士,邵狂艰巨的咽了一口唾沫,极力的爬动嘴唇想说些甚么,却见对方挥手一指,淡淡说道:“本来我的原则是不杀凡人的,何如尔等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不知多少无辜性命丧你手,明天我也只要替天行道了,你们就随他一同上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