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徐镖头说过的话,许长命又有些失落。
“舅妈说的都是好话!晓得你眼睛看不见,但婚姻大事,不成推托,听舅妈的,我感觉前次上门提亲的魏公子就很有目光,为人孝敬,家道也不错,书香家世,还是个举人,关头人家还不嫌弃你,这但是攀亲的好机遇,转头舅妈让你张姨给你筹措筹措……”
张姨凑到李妍耳旁,唏嘘几声,随后张姨便分开了。
“那,谗谄我们,又有何隐情?我们天青镖局向来讲究信誉,总不能没有所图吧?”
娘舅家离镖局并不远,许长命每天都是十一起公交车大抵十来分钟。
许长命坦白接取赏格的原因,常常被李妍误觉得在外拈花惹草、摆烂!
许长命问道。
许长命牵着快马,鹄立在“天青镖局”庞大的匾额前,两侧是两根粗大的廊柱,中间是一道宽约五尺八寸的朱漆大门,右边高悬一面杏黄色镖旗,以及两端气势澎湃的石头狮子。
仗剑独行,行走天下?
许长命走到练场中心,众杂役、镖师、镖头围在他四周。
李妍神采严厉。
许长命探身上前,刚好瞅见了正忙于办理杂物,分发东西的“财务经理”韩掌柜。
胭脂怕她摔着,也挨着跑了去。
长枪、方戟、腰刀等,应有尽有,院中另有两张牛皮鼓,鼓皮上写着大大的‘武’字。
许长命从兜里取出一只圆形印有斑纹的铜质盒成品,表面精美标致,表层刻着一对比翼鸾凤。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世人堕入了久违的深思。
李妍瞪了胭脂一眼,胭脂不敢说话。
和人打官司?我不如直接以理服人……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