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倍感猎奇。
见到独孤雁女人之前我做了很多假想。
莫非是毒死严蜜斯?
只是我没想到,她那样的春秋竟然还保持了一丝童趣,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要晓得普通宫中女子到了她那样的年龄,不是伤春悲秋,就是哀叹花儿早逝,君恩难留,常常思路难平,细数阶前雨直到拂晓到临。
“公子不必客气。”独孤雁的声音自有一股独特的感受,就像是药一样,不温不火,慢吞吞,但出奇的令人放心。
不过,也能够是我方才喝了她的药茶。
殿下跟我说过,他不对劲与严蜜斯的婚约,一向想着悔婚来着,莫非是指这个,可就算是悔婚,独孤雁又能从中帮到甚么忙?
眼尾的细纹不细心看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我的眼力很好,微小的烛光已经不能恍惚我过于锋利的眼神了,或许是我盯视的过于直白露骨,独孤雁竟然还奸刁向我眨眨眼,我自发非常失礼,从速侧过甚去。
“以是,请公子归去答复殿下,殿下让我去救谁我就去救谁,殿下请我去庇护谁我就去庇护谁,殿下对小女子的庇护,小女子没齿难忘,再说,殿下的门路小女子大力互助还来不及,岂能在此事上推委不从?”独孤雁说完看了我一眼。
“鄙人失礼了。”我自知失礼,从速报歉。
我分开了醉红楼。
不过,我的设法在见到独孤雁的第一眼就全数崩塌了。
只是很可惜啊,她的脸上有一条又丑又长的刀疤。
“公子慢走。”
“实在,我父亲的死都是拜他爷爷――太祖所赐,若不是因为太祖,我父亲也不会死,母亲也不会死,我的弟弟mm也不会成为刀下亡魂,我的家属也不会一夕之间分崩离析,但,我不能恨殿下,我的命是殿下生母婉皇后所救,若不是婉皇后我想现在我早已成为枯骨。”
“此事不该我奉告你,还是你本身去问殿下吧。”独孤雁又浇了一遍茶宠,那兔子形状的茶宠上集了很多的茶垢,我想着茶宠跟了她很多年了吧,倒是个有豪情的人。
出入那边的都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我看着他们,他们看着我,我有我的路,他们有他们的路,殿下的路呢?
在我看她的时候她又何尝没有将我打量一遍呢?只不过她的眼神我不懂。有些人藏得太深了,总让另一些人摸不着脑筋,就比如现在。不过,我更在乎的是“殿下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