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英露后退一步,扶着椅子缓缓落座。
薛翃道:“事发那天早晨,公公也在场吗?可瞥见了?”
薛翃道:“是家世。”
——虞太舒这话,倒像是未卜先知,晓得夏英露会把她给太后跟皇后设想了的本相跟夏太师解释似的。
薛翃说道:“小道但是个多嘴之人吗?”
田丰的神采奥妙地僵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候奴婢还没资格服侍皇上身边呢,是郑公公在。奴婢当然也没有瞥见甚么。”
康妃固然性子放肆,对这些事却天然是极其清楚。
田丰咽了口唾沫,游移了会儿,才又说道:“仙长,这话奴婢悄悄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往外说出去。”
高彦秋磨了磨牙,斜睨薛翃一眼,咬牙喝道:“那好吧,只盼千万别再有下次!”
康妃白着脸, 双唇紧闭。
“除非甚么?”
薛翃正欲回身,闻言道:“我只是个才进宫的人,自忖也没做甚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想成为别人玩弄的棋子。也不想康妃娘娘不明不白的恨上我。”
次日,甘泉宫郝益早早派了小寺人来给薛翃送素菜吃食,又催促她尽快往养心殿去。
康妃缓缓吁了口气,转头叫了亲信的宫女过来,叮咛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