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间隔他被赶出庙门已经有大半年了,他终究又返来了。
“小子,你可不要傻乎乎的把玉简交给龙傲天的人。那样的话我包管你会死得很惨。”侏儒嘿嘿一笑,脸带调侃地说道。
楚狂见势不慌,双手猝然将剑夹住,猛的外后一拉,再补上一个萧洒的侧踢,顿时守门弟子的胸口就陷下去一大块,咔嚓声如爆仗连响。楚狂这一脚,让对方鸡胸变平胸,让他身形可贵的规复普通,只不过这代价,免不得在床上静躺个一年半载。
“你是谁?”
楚狂昂首看了看天空,没有错,现在是朗朗好天,但他却感受前程黑幕重重,仿佛有一只怪兽正埋没在暗中深处,随时会把他一口吞下去。
那守门的修士不但不挺,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被逐出庙门的废料也敢大喊小叫,你真是好大的狗胆,明天就让我好好的教你做人。”
“你的心肠好毒,不错,不错,可贵有人合我胃口。”
当任掌门健在,下任掌门就出来了,这笑话的确太都雅了,楚狂心中十二万分的等候。
“啊!”那小子哪会推测楚狂如此刁钻,他还来不及反应,剑就到了,他也只能低头呆看着剑点鸟头。
那在酒馆外重伤逃窜的奥秘男人,藏身天剑的诡异七代掌门,行迹可疑的老头与侏儒,叛门投敌的长老龙傲天,另有那天剑门那一向是个迷的石像。
仇敌?可他们的目标却又如此的分歧。同谋?那他们又何必如此不择手腕地算计对方呢?
这一剑他掌控得很好,力道不轻不重,剑尖悄悄点在对方的鸟头上,便直直的掉在地上。楚狂这一招点到既止,破皮而不见血,实在不是谁都能玩得来的。
“慢...慢...慢...”楚狂忍不住低声念了出来,他手上的行动也跟着声音变得越来越慢。
那人说得平平,仿佛是在和朋友闲谈,但楚狂晓得对方杀心已起,因为杀气已经劈面而来。
楚狂现在模糊有点猎奇,这老头子和侏儒算是一组,那么他们与这另一组人又该是甚么干系呢?
“天剑第一式!”
获得老头子的答复,楚狂也不做逗留,祭起手中的飞剑,御剑而去,飞剑速率越来越快,他的表情却愈发沉重。
不对,不对。
楚狂吼完俄然发明不是对方说话慢,而是他出招的行动迟缓非常,乃至让本身产生了错觉。
“狗日的,看我送你回娘肚子。”守门弟子嘴上骂骂咧咧,手上一把剑直刺楚狂的胸口。
楚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而尽力催动飞剑冲向远方。
俄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吓了楚狂一跳。
“不怪,不怪。”楚狂脸上笑意盎然,双手悄悄一送,夹在指间的剑就飞了出去,剑身顶风翻了个跟头,剑尖直指小鸟而去。
楚狂收摄心神,用心防备。同时他也有些迷惑,对方从门内而来,又身着天剑门弟子的服饰,按理来讲应当是天剑门弟子才对。但是要他是这天剑门弟子,楚狂又如何会毫无印象?对方的修为不俗,也不像是碌碌有为之辈,这可就有点奇特了。
本来,楚狂一向觉得那只是个笑话,却没想到还真有这类狗血剧情,并且还被本身给撞见了。
此人微微有些面善,楚狂必定是见过,不过守门的这类小角色,他又怎会记得对方的名字,但见他此番放肆的摸样,楚狂厉声呵叱。
天姥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