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才一落地,我就倒抽了一口寒气。
刚才抓人进门的时候只感觉对方身材不错,一米八几的个子,肩宽腰细大长腿,但是这一抬眼,才完整惊觉对方竟然还真是个“上等货品”,表面锋利,五官出挑,漂亮的样貌能让韩剧男配角都自惭形愧。
我的腰上多了一股灼烫的力量,将我重重的往上一提,本来正欲分开的双唇又贴在了一起,男人的唇舌乃至反客为主,将疆场伸展到了我的嘴里,肆意的攻城略地,吸允着每一丝甜美。
不晓得之前是不是喝过黑咖啡,他的唇齿之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苦味,不测的勾民气魂。
“顾……顾晚……”我娇喘着,被他磁性的嗓音勾引。
沉寂的房间里,含混的响起粘腻的交缠声……
如果能够,我也想像统统女人一样,将本身一辈子最贵重的第一次留给本身喜好的人,但是……
***
就在这个时候,包里的手机嗡嗡的震惊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刚一开口,那边的呵叱声已经劈脸盖脸的传了过来。
我们一面亲吻,一面猖獗的撕扯对方的衣物,双双往旅店的大床上倒去,明智完整的沉湎在爱欲之间。
“爸……”
坐在归去的出租车上,前面的司机一向透过后视镜偷瞄我的大腿,我警告的瞪了司机一眼,拿起手提包压在裙摆的扯破处,遮住乌黑的大腿。
苏艳雪是我的继母,十八年前我的母亲刚归天,她就迫不及待的挺着肚子进了顾家的门,这些年来她一向处心积虑的想弄死我,如果我死了,如许顾家统统的产业就都是她和她女儿的了。
下一刻,我就垫着脚尖吻上了季凉川,名副实在的狼吻。
那一抹刺目标暗红。
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留意着浴室里的水声,好不轻易才穿妥了衣物。
可惜我命贱,一向活到了现在。
“你叫甚么名字?”说话时,他的唇抵在我的脖子上,一寸一寸的吮吸、挑逗。
而就在这个时候――
我比及季凉川先起家进了洗手间才“醒”过来。
到了别墅门前,是保母张婶替我开的门。
第一次对统统的女人来讲都是敏感而又贵重的。
要不是我明天发感觉早,偷溜了出去,早就中了她的狡计了。
***
难耐的嗟叹从嘴角溢出,我试图讨取更多,湿热的舌尖急不成耐的撬开了他的双唇。
想起明天对我下药的那小我,我的眉心紧了紧,森森地恨意浮上双眼。
该死的,明天做太多次了!
分开前,我翻开手提包从钱包里拿了九百块钱放在床头柜上,我不晓得牛郎一夜的出场费到底要多少,但是这九百块钱已经是我身上独一的现金。
我被人下了药,随便捡了一张插在门缝里的小卡片打了上面的电话,叫了一个牛郎。而季凉川是出来谈买卖的,一杯咖啡脏了他的裤子,他的助理在旅店开了一间房便利他换衣服。
腿心处的酸痛如闪电般传遍满身,差点就如许浑身赤果果的摔在地毯上。
我和季凉川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旅店的床上……
他的唇,微凉又微薄,丝丝凉意通过唇瓣渗入我的身材……
嘶哑磁性的嗓音刹时勾动了我的心弦,出于女人的本性,我下认识的眯起了眼,目光垂涎的沉沦在男人的脸上、隆起的胸膛上,内心的邪火烧的更畅旺了。
都说有一种帅叫“帅的让人合不拢腿”,加上我当时的身材反应,用这个词来描述再合适不过。
在被粗大硬物扯破的刹时,疼痛传遍身材的四肢百骸,眼泪终究还是顺着眼尾往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