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开张了!”看着歪倾斜斜的几个大字,肖正平对劲的拍了拍双手。
“婶儿,你家山上菌子多未几?如果多的话,你卖给我呗。”
“那咱就说好了,转头叔上山把菌子采下来,你让他送我家里去。哦,对了婶儿,有空跟大师伙儿说一声,谁家有菌子没空卖就往我那儿送。”
闻声肖正平证明本身的猜想,肖注释严峻起来,“平子,这事儿你可很多揣摩揣摩,烤烟但是受管束的东西,你拿出去卖不会有题目吗?”
回到家一阵翻滚,总算把秤找了出来,还好,秤砣钩子都在,就是秤杆上的皮掉了一些。
“哎呀,哥,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得从速开干。”
“对啊,那些烟烧了多可惜啊,拿去卖钱不是更好吗?”
“当然晓得啊,咱爹烟袋锅里的烟丝不就这么来的吗?”
肖正平初中没念完,成了街溜子以后,提及话来老是带点儿粗口,别说如许层次清楚的阐发政策了,就是好好说会儿话都不可。
以后,他从锅里抓了一把饭粒,把写了字的本子皮贴在院门上。
“嗯,锄草去了。”
“卖不了你自个儿吃啊,这都是好玩意儿,宝贵着呢!”
“行,转头婶儿就给你鼓吹去。”
“好好好,开干,开干!那咋的,就从这十几个筐子开干?”
“不过婶儿,你卖给我必定比乡里要便宜,我也是拿了往乡里卖,就赚两个跑路钱,是这个理儿不?”
“哎,卖啥卖啊,都烂啦!都是你害的,你叔见你卖了钱,他也想卖,可自个儿家的烟都顾不过来呢,哪儿来的时候每天往乡里跑啊,这不,采返来才放了两三天,烂了一大半儿。”
“哥,这只是个开端,俗话说万事开首难,功德儿渐渐会来的。”
“普通,很多政策在正式公布之前都得颠末一番尝试和切磋,其目标就是想看看社会的反应,别的还得给上面的人一点儿反应的时候。哥,老百姓都穷了几十年了,上面的人不会看不见的,你看着吧,最多一两年时候,政策就会放开。眼下另有很多人跟你一样不敢乱来,我们就得趁大多数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干,要不然等政策下来,大师伙都明白了,阿谁时候就迟了。”
“是!是!”
这个时候,肖正平才瞥见这家灶房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枞菌,看模样,那些枞菌这婶子也不筹算卖,估计就留着本身吃了。
肖正平一愣,眼角刚好瞥到堂哥床上的报纸,便顿时解释:“还不是跟你一样,从报纸上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