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没阿谁技术,干不了那些活儿。要说这些嘛,”肖正平指向那些菌子药材,“我还能想想体例。”
枞菌七斤六两,一斤两毛五,就是一块九,竹参两斤三两~~
何永富一扭头,“咋的,你想长干?”
肖正平心想恐怕没那么简朴吧,前面没人罩着,哪怕闺女是自家的,你敢这么使唤公家人?
“那是我闺女,我这不就是借着这点儿光干点儿本身的买卖吗,又不噌他们吃噌他们喝的,没人说啥。”
“咱山里头有点儿东西,眼下大师都还瞧不见,我深思着往外倒倒,就是没门路。”
当她瞥见自家烟囱冒着烟的时候,还觉得嫂子贾红月来家了,哪儿晓得进屋一看,是肖正平在灶房里忙活。
“挣两个钱不轻易,有事尽管说,啥费事不费事的。”
何永富当初干这个的时候就听人说过,说这些玩意儿比枞菌值钱,但是自打他摆出那块收买牌子开端,除了本地盛产的枞菌以外,他还从没见过这些东西。
肖秀叶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她卸下书包,筹算畴昔帮手,往锅里一瞅,内里竟然还炒着大电影猪肉。
回到家已是下午三点多,肖正平把书桌上的衣服清算了,空出上面一大块处所给秀叶用来做功课,随后又把屋子里里外外清算了一遍。
“来,你看看。”何永富把本子又递给肖正平。
“大哥,咱供销社收菌子,上头不说话?”肖正平指了指头顶。
称完以后,何永富又让拿算盘,一边拨算一边念叨着:
肖正平想了想,当前应当还没有对这些东西停止庇护,如果赶上一两只,卖一卖也不是不成以。不过肖正平不想赚阿谁钱,说到底那都是杀生负心的事儿,本来就快灭尽了,本身没需求去加快它们的灭尽。
话虽如许说,何永富手上的劲儿却消了。
也难怪,山里的人只晓得枞菌能吃,那些个希奇古怪的玩意儿,甚么羊雀儿、竹女人的,他们底子不熟谙。
肖正平晓得,本地不像岭南那些少数族群那样靠着大山用饭,固然同属山区,可这儿的人们还是以种地为主,山上的山货固然也熟谙一些,最多也只是拿去家里糊个口。
最后他摇摆着酸胀的脑袋,看着这个仍然褴褛却整齐多了的家,对劲的舒了一口气。
这句话的意义很清楚,公家人干私活儿,平常是得下台子的,固然现在说是放开了,应当还没开到这个份儿上。
“自家的伯伯都到了这份儿上,肖正平啊肖正平,你真是够出息的!”自嘲一句后,肖正平径直走过收买站,然后踏上了一个多小时的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