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肖正平就打趣道:“支书,修路这事儿干得标致吧?这得算您的政绩!你说如果再干上几件大事,该不会调你去乡里吧!”
商定完以后,第二天,肖正平就骑上自行车去了支书家。
陈炎这段日子跟着肖正平挣了很多钱,从卖菌子到卖烟叶,再加上修路挣的人为,已经两三百了。这段日子他又没空去打牌,吃喝都在家里,以是手头上余裕着。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就如许,队部的两端牛和一匹骡子就一向放在队部的牲口棚里,因为没有好好服侍,都快瘦成皮包骨了。
“哟,借你吉言,我能把支书干到头就谢天谢地了,还去乡里~~”正说着,邹树生俄然发觉出不对劲,便瞥了肖正平一眼。公然,现在肖正平允满脸笑容的看着本身,那模样,活像他挖了个坑就等着本身往下跳,“不对,你小子还想让我干啥大事?”
肖正平闻言把车子架好,然后跟着邹树生走进院子。
“叔,”肖正平拍了拍车把手,“亮眼不?”
陈炎之以是这么问,是因为先前在何永大族肖正平就和夏老板商定好了——鲜笋另有最后一波,争夺在过季之前,肖正平再给交两吨鲜笋。
陈炎略微思虑了一会儿,便点点头,“行,就看你有没有本领把骡子赊返来。”刚说完,他又想起甚么,问道:“我们去收笋子了,你干啥啊?”
“平子,一人出三百没题目,不过我不能拿这么多。你看啊,我们进收支出、从队里到乡里都是用你的单车,得算折旧费吧!另有前次卖烟的事儿,不能光你本身丧失,按理来讲我和张狗子都得补一点儿。张狗子就算了,他的钱我给他出,以是这两百得算你的。”
听完肖正平的话,陈炎想都没想,从本身那份三百块中挪出两百,然后推到肖正平那三百块钱内里。
“钱的事儿你别担忧,我去找支书说,先赊着。那骡子放在那边也是放,我买返来总比留在那儿等死好。至于买返来以后嘛,我想让我二伯来服侍,他之前就专管牲口的,到时候你就卖力带着我二伯收山货。”
回到家里,肖正平把一千多块钱摊在桌子上,两小我盯着一沓子钱看了好久,眼睛里都冒着精光。
肖正平笑道:“我不得想想今后咋干啊!另有今后收回来的山货多了,光靠你家一个炉子咋烤得过来。”
肖正平一拍大腿,“还是支书聪明,我明天来就是想再给您添一笔政绩的!”
邹树生现在对肖正平的表情很庞大,一方面,肖正平近段时候的“折腾”让他在暮气沉沉的大队里看到了一丝生机,甭管大师伙儿对肖正平的评价如何,这个臭小子到底还是带给人们一种分歧的视角,让人们看到了一种与以往分歧的糊口,大师伙儿在张望,邹树生也在张望。
看了一会儿后,肖正平把钱分红三份,两份六百,一份一百七十五。
“嗯,收必定是要收的,不过笋子可不比菌子,现在各家各户都忙着整地,说不好嫌重就不肯意挖,咱不能像收菌子一样坐在家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