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话不对,你不干支书就不给队里做进献啦?再说只是扒你的大队支书,合队并村以后还不必然呢!你说如果在你的手上为咱队里建起来一个用电大户,再加上你之前的政绩,是不是还能打个翻身仗?”
邹树生眯起眼睛,盯着肖正平看了好久,半晌才开口说道:“我说平子,你到底想干啥啊?你钱也挣了,自行车也买了,屋里头啥都不缺了吧?你说你还想要啥啊?”
肖正平一副轻飘飘的模样,但是句句话都在往邹树生的心窝里戳。
陈炎闻言一吐舌头,便跑畴昔把肖正平给换下来。
从何永大族返来,肖正平很感慨。
“亲家姐,现在政策不都放开了么,平子这小子脑瓜子好使,准不会让雪梅亏损。”
一旁的姐夫徐创业仿佛就等着这句话,顿时接过话头说道:“平子是个好孩子我们晓得,就是他这事儿没个保障,雪梅如果嫁过来,最起码也要包管她跟她爹离了平子还能度日吧!”
邹树生听完摆了摆手,“我这个支书都给扒了,还啥政绩不政绩!你能少给我整点事儿我就烧高香啦。”
肖正平陈炎闻言顿时小步跑畴昔。
邹树生被罢免以后,肖正平还没有跟他打过照面,贰心想本身能有明天,邹树生帮了很多忙,本身可不能因为人家下台就忘了人家的好。
肖正平的话还没完:“其他的婶儿你列个票据,转头交给大伯,雪梅是戴叔好不轻易拉扯大的,我不会虐待她!”
可题目是,他具有二十一世纪的影象,他已经具有财产暗码,对于财帛他已经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是适应本身的情意。
“行了,你俩想哄我欢畅就帮我把这块地的药打完,凭个破嘴皮子管啥事儿!”
邹树生很迷惑儿,这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不但事理一条一条的,还句句都说到点子上。
何永富是个夺目人,他能看得起本身,也算是给本身的一种证明。何永富两口儿对本身也确切没说的,如果能跟何巧云结婚,肖正平信赖今后的日子必定会好过很多。
陈炎答:“邹树生呗!”
就拿合队并村这事儿来讲吧,风声早就放出来了,现在三个大队的几个首要干部,哪个不在拉人头找干系?为啥,不就是村里位置不敷,容不下这么多人吗!
顿时,统统人的目光又投向肖正平,戴淑芬大抵是没想到肖正平会承诺得这么痛快,脸上的神采立马僵住。
肖正平活动活动肩膀,走到邹树生身边说道:“这活儿看着简朴,干起来可不一样。”
最后,戴淑芬列举出一份票据,甚么家具啦、金银啦、布匹啦、被子啦,林林总总十多样,肖正平看都没看一眼就交给大伯。
戴淑芬笑了笑,“你们也别嫌多,平子这两年不是赚了些钱么,我们这也是想为雪梅弄点儿保障。”
陈炎也在一旁打趣道:“你晓得啥呀,支书也是老辈儿兴烟人,人家不当支书的时候,就是兴烟的熟行,咱队里排得上号的,就属支书跟你家大伯。”
肖坤国差点就要拍桌子骂娘,就这还不过分?城里人结婚也不过如此!两千块彩礼?这他娘的是来斗地主的吧!
“啥事儿啊?”
“哟,支书,这烟苗长得壮啊,看来本年要大歉收哇。”肖正平夸大地笑道。
喜好就是喜好,不喜好就是不喜好!没体例!
“现在当堆栈,今后当厂房。”
肖坤国脸上有些丢脸,但他强忍了下来,“那这咋办,你看我们家也不是啥大户人家,要能给平子谋个事情我们早谋了。你看能不能折中一下,有啥其他体例弥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