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朱正道是成国公一脉宗子,仅靠一些流言流言,就想叫这局做实了,那必定是不敷的。
这顾宗杰、李新武前后讲的这些话,叫吃瓜的那帮勋贵、官绅后辈,听得那叫一个逼真。
“叔儿,咱走吧,一帮废料点心,真不抗揍!”
秦兴宗拿着象牙扇,无趣地摇点头,说道:“还觉得这帮家伙,人多,就能把你们给揍了,没成想却被反杀了。”
“走吧,一点意义都没有。”
为完整处理京东屯田一事,秦兴宗就要用这类釜底抽薪之谋,完整处理都城部分勋贵,在此累世所积累的田产。
看着不成器的朱成道,本就一肚子气的朱纯臣,现在更烦躁了,挥手骂道:“来人啊,把这孝子,给本公关进柴房去!”
“真真是欺人太过了!!!”
反倒是被揍倒在地的朱成道等人,一个个都哎呦地叫喊着,不过所讲的这些话,他们也都听到了。
在瞧见秦兴宗他们走了今后,朱成道挣扎着站起家,顶着一头包,骂骂咧咧地喝道:“直娘贼的,本少爷要不报此仇,今后就不再都城混了!”
顾宗杰揉了揉下巴,骂骂咧咧地走来,身上所穿衣衫扯开几个大口儿,“一个个看着五大三粗的,打起架来,却这般废柴。
“好你个老东西,你儿子被人揍了,你不想着报仇,还要把我关进柴房!”委曲的朱成道,现在上头了,当即便不满的说道。
在堂外候着的家将,当即便朗声应道,随后便走进正堂内,筹办请自家大少爷,去往柴房检验。
“噗嗤……”
魏良卿讪讪地挠头道:“谁没事敢绑侄儿的票啊,再说了,我魏府的仆人,那也不是茹素的啊。”
秦兴宗笑着站起家,看着捂着肚子,抱着脑袋,举着胳膊,在地上挣扎的那些败家子,嘴角微微上翘。
张忠义面露一抹忧色,对已坐在官帽椅上,嗑着瓜子的秦兴宗,低声说道:“毕竟我们另有事情要策划。”
气得青筋暴起的朱纯臣,怒瞪双眼,呵叱道:“关他一个月,没有本公的号令,不准放出来!!”
“把这孝子给本公拖下去!!”
摸着右眼眶走来的魏良卿,现在走到秦兴宗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这逞强斗狠之事,侄儿还是不趁手啊。”
秦兴宗笑着挥手道:“只要不打死、打残,就无伤风雅,眼下这局,我们已经布好了,若不打这一顿的话,就那帮老狐狸会信赖了?”
“顾宗杰你个小王八蛋,本少爷迟早找你算账!”
“叔儿啊,真没想到这顾老弟还真够猛的。”
“你呀,看着比宗杰贤侄高大很多,这如何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反而不可了?”
得,也就是个狗头智囊的命了。
顶着一头包的朱成道,一听自家老爹这般说,那委曲的小眼神,就眼巴巴的看着朱纯臣。
在大明这个地界下,敢触及到龙脉之说,哪怕是流言流言,也必必要尽快摘出去,不然那就是谋逆大罪。
“哈哈!!”
李新武一听这话,面露不屑的说道:“大哥,不是我吹,他们就算再来几十口,都不是我的敌手。
朱成道现在说道:“您是不晓得,秦兴宗、顾宗杰他们,当时有多放肆啊,还给咱朱家安上个窃夺大明气运的罪名。”
“叔儿,你可别开着打趣。”
“哎哟……”
“滚滚滚,你也真是个废料,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还龙脉,压龙石,真真是无稽之谈!
先前沉寂的教坊司正堂,现在乱成一团,秦兴宗瞧见面前这一幕幕,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向后退了数步。
“大哥,要不要叫老三罢手?就这帮纨绔后辈,真如果打碎了,前面就不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