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进瞪大眸子子,活脱一吊死鬼,惊诧地看向秦兴宗,还真是敢张口啊,一上来就是五万两银子。
说来,比来这琉璃厂、盔甲厂闹疫病,‘死’了一批雇匠,咱家还正忧愁,如何安葬他们呢。”
秦兴宗笑着看向孙进,道:“我秦家村就有一片荒地,埋个三五千,得疫病死了的雇匠,那是一点题目都没有。
余光瞧见这一幕,秦兴宗的眼神,忙表示田尔耕他们一眼,你们别急,本少爷这有大事要办。
田尔耕、魏良卿一听这话,鼻子几乎气歪了。
另有,小弟为啥要怕孙老哥啊,小弟见到孙老哥,那是一见仍旧啊!”
“这……”
孙老哥也是兵仗局掌印寺人,这手底下可不能没人,谁让咱这干系近呢?
孙进端着茶盏的手,有些颤抖,内里的茶水,几乎洒了出来。
“本来是为了这事儿啊。”
秦兴宗也不客气,端起一旁下人刚放好的茶盏,呷了一口,笑道:“如果孙老哥不信,到时休沐回宫,见到魏老哥,一问便知。
‘秦兴宗你个小王八蛋!!!’
既然秦小兄弟,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不知想要多少啊?
嘴上论着兄弟,可实际上该拿的银子,那还是不能少。
如许吧,你像铳炮匠,火药匠,铁匠这类初级匠户,我埋一家,就给孙老哥二十两银子,好叫孙老哥再招新的雇匠。
直娘贼的,先前在魏府的时候,跟魏千岁/二叔,也是他娘的这么说的!
能做到内廷二十四衙门,掌印寺人这一级别,算是熬出头了,每月也有休沐,或待在内廷,或出宫休沐。
“本少爷明白。”
此人啊,有甚么异于凡人的处所,都会表示得极其敏感。
“你跟魏公,是把兄弟?”
又被占便宜的魏良卿,现在心中问候了秦兴宗祖宗十八代,恨不能抓住身边的茶盏,就砸向秦兴宗。
坐在一旁的田尔耕、魏良卿,那更是不淡定了,五万两银子,这他娘的要招多少匠户啊!
魏忠贤对孙进有提携之恩,孙进对魏忠贤极其恭敬,在任那边所,都尊称魏忠贤一声‘魏公’。
田尔耕、魏良卿站在原地,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前脚刚包管不会闹出幺蛾子,后脚就搞出这类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