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处所藏着甚么东西,顶得我好不安闲。”
莫名的,唐非一下子就红了脸,还红到了脖子根。
梁君倒是没有发觉到这点儿非常,耸了耸肩头,伸手指了指空中,有些无所谓地说道,“还能有谁?这儿的正宫娘娘。”
这件事说来也是难堪,本身对一个男人有了感受,梁君天然也不肯意多说甚么,恰好唐非信赖了本身的说辞,也就不想再胶葛这个话题,从速绕开。
“欺负人?”梁君先是一愣,进而哈哈大笑起来。
唐非听到这话,神采越来越青,“我必然要杀了他。”
梁君见着他这幅模样,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服你了。你丫的下辈子必定没有小鸡鸡,必定是个女人。”
“你大爷的。”梁君真的是无语至极了,狠狠瞪了唐非一眼,“你不晓得这里伤到了会很痛的吗?”
唐非直觉得他是在安抚本身,不由得一把将他抱住,再也禁止不住本身哀痛的情感,哭出了声来。
“我真是个变态吗?如何对个男人有了感受?”梁君不由得暗骂了本身一声。
“本来他这么肥大。”
“为甚么呢?”
唐非听他问起这事,答道,“我暗里察看了好几天,发明山下的刘老头儿每天朝晨都会送菜来,以是拿钱打通了他,扮成了他侄儿帮手送菜,好不轻易才混出去的。”
“你不就是在欺负人吗?”唐非听得梁君抱怨,反响啐道。
看着唐非那肝火冲冲的模样,梁君真的担忧他会做出一些不计结果的事来,从速上前一把将他拦住,“你晓得内里有多少保卫吗?你晓得那疯子殿主有多高吗?你如许出去不是找死吗?”
“但是……”
“但是甚么啊但是。”梁君软下语来,撑起个笑容出来,“我现在不挺好的吗?你看,连走路都轻松了很多,不消担忧再挤到蛋蛋了。”
内心想着,明显是梁君把本身扑到在先,本身也不是成心伤到他的,成果他还冲本身生机,心中越想越不平气,不由得哼了一声,“不就是不谨慎踢了一脚嘛,至于这么严峻吗?”
“实在也没甚么,因为我是个寺人啊,哪有寺人能非礼女人的?”
说着,梁君愣是当着唐非的面,走了几步路。
“你干吗?”唐非天然是将梁君大胆的目光瞧在了眼中,从速收紧双腿,双手跟着护在胸前,把本身卷缩成一个刺猬普通。
唐非红着脸,嘟囔着,“我那里晓得?”
梁君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刚才不是还在笑我‘小德子’的名字吗?你现在如何不笑了?我如果不被阉的话,哪还会活到现在。”
而梁君却浅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了这个答案的精确性。
“我白日不敢显身,怕被发明。等着夜深的时候,便挟持了一个丫环,从她口中逼问出来的。”
“这啊?”梁君心中天然清楚他说的甚么,也有些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说道,“我……我这不是没那东西了嘛,可我又……又不风俗蹲着撒尿,以是……以是就本身插……插了个管子,好让我能够持续像……像个男人一样站着尿。”
望着唐非那双不解的大眼睛,梁君有些傲然地说道,“说来你怕不信。昨个儿,也有人告我非礼她,成果现在可悔怨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这股暗香让他有些情不自禁。鬼使神差的,梁君伸出了手来,将唐非紧拥在本身的怀中。
唐非顺着梁君说的这话,将目光往下移,看向了他受伤的处所。
“唔!”
唐非还不敢信赖地将目光移向了梁君的下身部位,也顾不得甚么害臊不害臊了,直接问道,“你……你真的被……阿谁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