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两日前,靠近城内的时候就特地带人在四周看了看,就当时兵士逃窜的方向,以及多量骏马撤退的陈迹,可不像是你们与叛军曾有决死较量的模样啊,清楚就是被人追着跑。间隔城门越近,那马蹄的印子就越深。”
“来人,将我右手边的这统统将领十足给我捆起来!”
或许,这位林将军到了后,日子当真会不一样了。
林崇海带着人重新到尾走了一圈后,勃然大怒道。
陈英杰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未曾想到他面前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面皮都另有些白净的年青男人说话竟然会如此锋利,让他一时半会儿答不上来。
陈英杰的头颅滚在地上,眼睛还瞪得大大的,仿佛是死不瞑目。
此中更是有一半都是大哥或是体型相对肥大,才刚征兵出去的。
所谓的四五万加在一块儿,不过才一万多。
早在来之前,他和儿子在筹议的时候就思疑,这城中所谓的好几万守备军底子就是虚指,真如果到了疆场之上,能够阐扬余力的能有一半他就得烧高香了。
“是吗?”站在林崇海身边,一个经历非常丰富的老兵站了出来。
“这……这也是因为叛军来势汹汹,我等实在是没法应对……”
在陈英杰仍然还在不竭大呼的时候,手中横刀猛地一挥,这锋利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抹雪亮的弧度,眨眼间便有温热的鲜血喷薄而出。
林清平心中恨得不可,如果这些兵士都能够吃饱饭,何至于在如此首要的疆场之上节节败退?
就连兵器都拿得歪七扭八,站也站不直,如许的人到了疆场之上,岂不是只要被叛军打的份儿?
恰好却因为这城内的大小事情皆是由这几人掌管着,只怕他们也是无处申冤。
他爹作为将领,如果不能让手底下的人服众,这前面的这场仗不知有多艰巨。
“那这些人你又要如何说?”林清平忍不住站出来辩驳,点着的都是头发略带斑白,脸上,脖子上尽是皱纹的兵士。
“这些怕是都年过四十了吧?遵循我朝律令,兵士军衔不到七品的,一旦年满四十便得要发放银子,让他们回家安设。可这些人穿的可都是浅显大头兵的盔甲,你这是在用心乱来谁呢?”
瞧这模样,恐怕已承挨饿好多年了。
他连着将好几条罪证一一甩出来,陈英杰也终究闭上了嘴,但口中还在不平气的嘟囔。
很明显,这军饷都被上面那些官员给贪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