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冲东禄赞挤了挤眉毛,挑衅意味实足。
东禄赞的确都要气炸了。
事已至此,东禄赞也只能抓住这一点来讲事了。不然松赞干布晓得他惹了这么大的费事,必定不会放过他。
东禄赞这话威胁味道实足,李世民听后神采非常丢脸,太阳穴直突突。
自从他当了天可汗以后,还向来没有哪一个外邦使臣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东禄赞你竟敢找人谗谄我们大唐的驸马,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大唐放在眼里了?”
这个东禄赞他早就不满了,只是碍于身份,不好脱手。
“胡说八道,那小我就是我找的,他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我如何会把他认作你!”
“东禄赞,不是朕不给你面子,只是你口说无凭,朕也不好拿白凤如何样,不晓得你另有没有别的的证据拿出来?”
东禄赞一时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有些事做的说不得,恰好他就又做又说了,这不是找死的节拍嘛。
李世民一听是如何回事,神采微微和缓了一些。
昨晚他就在回香楼,只要有人证明昨晚白凤也在回香楼,那他就无所遁形了。
不过想到李世民在这,程咬金必定不敢冒昧,他又平静下来。
白凤和程咬金主动忽视了东禄赞,向李世民施礼。
东禄赞一听立马火冒三丈。
白凤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白凤长哦了一声。
李世民咳嗽了一下,神采莫非说道:
李世明眉头皱了皱眉。
“还说这个暗害他的人就是你,你可有甚么说法?”
白凤内心别提多乐了,东禄赞越是如许逼迫李世民,李世民就越恶感他。
白凤摊了摊手,非常无辜道:
“陛下,昨晚我确切去了回香楼,不过这内里另有隐情,这件事公主也是晓得的。”
“不过我们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你也不能如许欲望我吧。”
“本来阿谁冒充我的人是东禄赞大人你找的。”
白凤摸了摸鼻子,说道:
“陛下、程将军,就算这件事是我做的,不过白凤他并没有甚么丧失。”
“你……”
“东禄赞大人,你也说了那是你的保护,那还是你想让他说甚么,就说甚么。”
“陛下,是如许的,比来长安城内有人冒充我到处招摇撞骗,昨晚我传闻冒充我的那小我在回香楼,我特地前去抓人的。”
东禄赞立马反应过来本身说漏了嘴,为可贵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