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李靖皱眉问道:“那依你之言,有何挽救体例?”
说到这里,张扬哈了一口酒气:“你说,这是不是大祸临头?”
张扬借着酒性,镇静的大呼:“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高兴颜。小二,再来两壶酒。我醉欲眠卿且去,去你妈的去。”
“这谁晓得呢?卫公不让我们听,栓子借送酒的工夫,听了一耳朵,仿佛说甚么吐谷浑。”
张扬嘟着嘴就要去亲,紫钗一推,两个倒在床上。
“靠!垮台了!”
等紫钗把张扬扶到书房,张扬还醉醺醺的唱道:“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再干……”
“以你的本领,打个吐谷浑是大材小用。怕就怕,你此次军功必然要大赏。但是,以你现在的环境,赏无可赏。”
老李难堪的说道:“倒不是紫钗女人的事,店主,你真忘了你和卫公说了些甚么了吗?”
李靖笑了笑,起家就走。看到正往楼上跑的栓子,说:“让你们店主比来别乱跑,老诚恳实的留在酒楼。”
“看不出来,挺热忱的嘛。”
“不会吧,紫钗都说了,我没把她如何着啊。”张扬呼喊道。
“论爵位,你已经是国公,不成能给你封王。论权力,你部下那么多军队,还能给你甚么?到时候免不了借个由头,治你个罪,让你功过相抵。”
“呵呵,我明白了。”
“凭据啊。”张扬摸了摸酒壶,“如何没酒了?小二,小二,上酒,上酒……”
“好好,公子,先躺下再干。”
这会听张扬大呼,老李一把拉住栓子急道:“你快去,把最烈的酒端上去,让店主从速醉了,省的胡说话。”
张扬瘪嘴说:“代天子巡查诸道,好大的威风。论干系,长孙无忌,是皇上大舅子,柴绍是皇上妹夫;论才气,李世绩,房玄龄,杜如晦哪个比你差?可为甚么不是他们代天子巡查诸道?”
床榻之上,紫钗扭动几下,发明被抱的死死的。
“甚么喝醉了,我还能喝,喝……”
老李,紫钗,另有几个伴计正忐忑不安的等在楼下。
紫钗被张扬看的别扭,抬脚就往外走:“我去给公子办理热水。”
李靖也只是偶尔听李世民酒后提过几句,粗心是‘吐谷浑比来不太循分甚么的’。
“啥?李靖那老头来了?”
毕竟是个女人,紫钗红着脸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