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叫大夫来看司卿的伤时,也趁便让大夫给我看了一下,他说司卿的伤固然重倒也是能用药调好的,但是我肩上的伤不但被利器破还被毒药所侵,他没有体例。
这莫非是放大版的华华丹?
“这是甚么?”我从瓶中倒出两颗棕色的药丸,细细闻起来还带有淡淡陈皮香,这般熟谙的香味蓦地让我想起了一个东西。
我的手又用力几分,没好气道:“在!”
我给他上药的时候,是将他的上衣给扒了的,他这一起身,上半身那健壮的胸膛便展现在我的面前,带着珍珠普通细致的光芒,在他那如墨的黑发映托下让品德外移不开眼。
我认命的拿起瓷勺一点一点地喂他喝完了药,并且还拿来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
“地痞!”
“你醒了?后背疼不疼?”
好痛!
而我则是扬起了眉梢,语气略带风凉。
“如何,不敢?”
他看着面前那碗黑乎乎的药,闻着那如有若无的臭鸡蛋气味,不露陈迹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