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点了点头,先让顾小九下去歇息,然后找来了段文瑞让他留意郑氏的动静。
“哼,一条汗巾子就能让这女娘失态,恐怕这事不简朴。”
郑氏见一道人影遮挡在本身跟前,渐渐地回过神来,看看地上的汗巾子,又看看顾小九,神采煞白,嘴唇翕动,嗓子里挤不出一句话来。
郑氏抖着身材,看着汗巾上阿谁只剩一半的康字,哆颤抖嗦地说不出话来。
“你家有几亩田?在那里?”
回到县衙,天气已晚,顾小九回禀了顾谦,把人丢进了女监。
“只一条汗巾子又能证明甚么?”为了护住儿子,柳大壮不顾公堂之上,大声叫唤起来。
“草民知罪。”
“是。”柳大壮颤抖了一下,低着头说道:“老夫与柳小七的父母有旧怨,前些日子因收稻之事与柳小七产生了吵嘴,内心气不过,就让我儿柳康买了火药返来,趁着雷雨天凿穿了炕洞,将火药塞进炕洞里,燃烧炸死了他。”
“真是倒霉!”车把式瞅了郑氏一眼,偷偷吐了口口水。
顾谦又问了几句,迟延了一下时候,就叫人把柳大壮带了返来。柳大壮返来后,还没朝郑氏看去,就被一旁的差役扇了一记耳光,“诚恳点!”
“也不晓得小七宿世欠了柳家甚么,这一世被柳氏父子如此伤害。”老妇人双手合十,“佛祖保佑小七早日往生极乐。”
顾小九看着她,不耐烦道:“你是本身招,还是到堂上用刑?”
郑氏额角冒汗,一言不发。
柳大壮闭上嘴,眼睛去焦心肠看着郑氏。
“我劝你还是诚恳招认的好,柳氏父子在牢里但是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