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二的供述,陆寄一边让顾泰按着他签书画押,一边带了令牌急仓促地就要出门。
顾谦问的过分理直气壮,顾小九挠了挠头,也辩白不出启事来了。
“神机弩?”陆寄的神采倏然变了,他紧紧地盯着王二的眼睛,厉声道:“你肯定?”
“分开清江也有两年了,是不是积储不敷用了?”御史是个贫寒的差事,一贯没有油水可捞,陆寄看着顾谦屋里寒酸的安排,内心多少稀有了。
陆寄脱掉披风,板着脸走进屋内,顾谦为人勤恳,即便畏寒,也不敢把屋内弄得特别和缓,只是不冷罢了。
“事不宜迟,必须顿时抓捕王奇。”
“还成吧,拼集着够了。”刚分开清江时,顾谦还收到过俞三当家给的银子,不过铁打的县衙流水的官,他走了,后续的贡献天然就没了。
顾谦恭顾泰筹议了半天,也没有成果,他只是一个御史,即便有查案的职责,却没有调遣兵卒的权力,只能本身带着顾泰和顾小九寻觅线索。
“好,小的服从!”顾小九神采一肃,行了礼,带着两名换了便装的锦衣卫出门去了。
陆寄喝着热茶,眉头高高地挑了起来,“你是说之前去你院子放火的贼人找到了?”
“你忘了你是如何上疏告状的了吗?朱充耀自恃皇亲国戚,因你之故被圣上怒斥罚俸,他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找了,找了,”顾谦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道,“给了城西的小乞丐们一些银钱,让他们帮手找的。”
“师兄返来了?”顾谦仓猝迎了出来,殷勤道,“一起辛苦了,快进屋里烤烤火。”
“这事说来话长了,”顾小九解释道,“小的探听清楚了,王大人和您是没甚么仇,但是他的儿子您保准儿熟谙。”
“运粮官?”顾谦神采一凝,“王重如何会和王二勾搭上?他一个运粮官和我有甚么仇怨,为何要烧我的屋子?”
“为甚么?”顾御史谦虚请教。
“派人去找了没有?”
“王大人?”顾谦皱了皱眉,“哪个王大人?”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顾谦普通上值一边等着动静,顾小九整天在内里转悠,催促着狗子等小乞丐通报动静。
“王二?在那里看到他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