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柏无法道:“做甚么又扯上我了?”
徐诲决定临时留在关府,同关文柏每日来听书,势要将这三道题十足解出来才作数。
关文柏捋了捋髯毛,笑眯眯地看着委委曲屈站在角落的孙子:“奕杰,不是你请我们过来听书的吗?如何这会倒让阿泽做了仆人普通?”
关文柏动体味缆子,说道:“如何也算是小子们的一片孝心,你我就当是出来散心好了。”
关奕杰、萧泽:“……”
赵明江笑着道:“并没有。”
两人互损完,都暴露笑容。
关文柏叹了口气:“你这长季子,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你这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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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江道:“那位平话的林先生就在楼下,不如让侄孙去将他请上来?”
“罢了。”关文柏笑眯眯道,“既然你来了,就替我与徐老做个判官。”
赵家与关家都是世家,家中又相隔不远,天然会有姻亲。关文柏问了他几句,才对关奕杰和萧泽道:“奕杰,阿泽,见到兄长如何不晓得问好?”
大厅当中顿时温馨下来。
“那您这是?”
关奕杰想起来就感觉委曲的酸水一阵阵地冒,这清楚就是萧泽的主张,却让他去打头阵。萧泽怕徐先生那张冷脸,他也怕啊,更别说,另有笑面虎普通的自家爷爷,为了请动这两位大佛,他支出的代价可不小。可萧泽这个过河拆桥的,操纵完就把他踹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