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一天,这根线俄然断了。
这是谢嘉树很少闪现的一面。修道即修心,在引诱浩繁的当代,要对峙本心是很难的事情,但谢嘉树对峙住了。
谢嘉树对于丁氏时已耗损很多血气,此法更是自伤。以他稚龄,根骨未成却接连受损,一个不慎,根底都会崩毁。
“被炼之人,痛不欲生!”谢嘉树一字一句。
谢嘉树此时也是强弩之末,有力再战,他左臂的黑气乃至已分散到整条手臂,他从速盘膝坐下,摈除伤口的阴浊之气。
因净化青莲有扫荡邪祟之力,谢嘉树左臂的黑气垂垂变淡,他松了口气,抬眸看向谢明朗,不由渐渐瞪大了眼。
谢明朗抬开端,温馨地盯着他,眸中却满盈起一股杀气。
谢明朗像他的生母,是个天生的疯子。他没有同理心和怜悯心,而何嫣,倒是牵住他的一根线。
偶尔,脑中会响起一个声音:“她死了。”
“折磨?”谢明朗面色惨白,身材微微颤抖,明显没法接管这个究竟。
此人,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