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姚国泰出言粗鄙,吴艳艳轻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伸手勾起吴艳艳的粉嫩下巴,轻浮道:“那主子许了你啥好处,这么卖劲帮手说好话,是不是在床上卖力量喂饱小娘皮,比老子还要金枪不倒?”
说着伸手又要搂抱。
想起牡丹女沈凤莲的娇俏身子被哈泰“巨山”压住各式践踏的惨痛模样,姚国泰禁不住放声大笑,稍去了当初挨打热诚的满腔恨意。
心中实在苦闷,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吴艳艳的乌黑娇靥狗儿般乱舔,双手情不自禁探入她的深红胸衣。
吴艳艳斜睨姚国泰,娇笑道:“大人是聪明人,想想漳州府除了哈泰,哪位权势能够与姚总督相提并论?”
说着用力把吴艳艳的凹凸娇躯向榻上压去。吴艳艳闭眼蹙眉任由亲吻,闻言忙不迭挺腰弹起,用力推开姚国泰,白了一眼轻啐道:“昨晚还没喂饱你这宿世朋友,非要明白日明目张胆欺负奴家。小翠等会闯出去,万一瞧见怎生得了。”
见姚国泰瞪眼又要发怒,赶快喂了个皮杯畴昔,生生把肝火驱回肚中。
“听小翠传话,施提督承诺您只要暗中作卧底密查谍报奥妙,现在便能够给一万两白银,修来馆到手后主事位置也能够许给您。”
蛾眉微扬,走到门口晕着脸拍了拍玉掌,房外突地响起脚步声,接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端倪清秀的漂亮少年大踏步走了出去。
“施琅?!”
见吴艳艳娇啐薄怒,娇慵无穷别有风味,姚国泰内心更是痒得难受,呵呵淫笑道:“小翠跟你这么多年,又不是没见地过风骚场面的雏儿。俺瞧她还是清倌人,如果出去干脆一箭双雕罢!”
百花馆牡丹女沈凤莲本是姚国泰独享多年的禁脔,蛮尔哈挨打事件后另抱别枝,成为镶蓝旗都统哈善的床上人。
说到黄性震三字姚国泰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仿佛从嘴里咬碎吐出。
吴艳艳娇呼一声推开姚国泰,坐直慵懒娇躯,撇嘴道:“哈泰毛茸茸像头关外狗熊,在床上一点不知情见机,传闻沈大姐勉强留住一宿,竟然被各种花腔折腾得三天起不了床,馆里姐妹都闻哈泰而色变,稍有姿色的哪肯倒贴上去。”
见到狰狞狠厉模样,吴艳艳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晓得姚国泰与顶头下属黄性震已成为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存亡仇家。
姚国泰猛地从榻上蹦起,光着脚踏在地毯上,拧眉冷声问道,眸里现出熊熊肝火。
姚国泰听得心中大动。他本是见利忘义的小人,姚启圣命令夺职职务本想让姚国泰萧瑟一番以示惩办,筹算过些日子再行启用,姚国泰却觉得堂伯不顾亲情,帮着黄性震对于本身,内心深处极是痛恨。
他想哈泰常常来往百花馆眠花宿柳,说不定老相好吴艳艳暗中与他有过一腿,借机举荐床头恩客,心中实在有些吃味,动手便重了几分。
青楼分三六九等,劣等的专做皮肉买卖,欢迎的都是些匹夫走狗贩子小人,只能勉强混口吃食;中等的交友富商富商,一掷令媛坐得厚利;上等的来往达官权贵,充当相互间的牵线皮条,谈笑间互换好处,缔盟结友。
吴艳艳仓猝闪身躲开,晕脸吃味道:“您老贤明神武金枪不倒,小翠还是没梳拢的清倌人,怕经受不住您老的金枪不倒。”
姚国泰听得心动,粗声问道:“艳艳有哪座大山,是不是哈泰都统?”
上等名妓借此从中获得好处,近似本日的寒暄花,具有庞大的人脉资本和庞大的好处纠葛。
姚国泰不肯说出父亲归天多年,与姚启圣的亲戚情面已极其淡薄,免得被小娘皮看轻,长叹口气,闷声道:“谁说不是。伯父也太铁面无情,分不清表里亲私,让人瞥见实在心寒,今后万一有事瞧哪个肯至心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