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瓢把路上洒掉几十斤酒水的事丢人事略去不说,拍了拍那冰冷的酒缸,他也不管是熊楮墨是否带病在身,用手指头在酒缸内里蘸了蘸往他的嘴里抿了抿,显摆道:“那是天然,太爷办事儿向来就是这么霸道,向来就是这么瓷实!这金陵城就没有太爷我办不到的事儿!你小子感觉这酒如何?”
“啊!?我的菜刀呢,老娘明天剁碎了你这不要脸的货!”
熊楮墨深吸一口气,他一个大老爷们那美意义让白露脱光本身的衣服,只得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王破瓢,酒是用来治病的!还得劳烦你脱光我的衣服,把我放到内里去。”
可让熊楮墨出糗比登天还难,因为后代是蒸馏酒的天下,他压根就没喝过正儿八经酿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