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水军绝非清廷所长,只要济州岛的战端一起,明军的海军就会死死地把清军拖在战役的泥潭里,朝鲜北面的压力就会骤减。
“席巴!席巴!席巴!”李倧额头青筋透露,暴跳如雷,“寡人必然让他们血债血偿!”
汉城仁政殿,自比为渔翁的李倧用左手对劲洋洋的捻着髯毛,一前一后两封垂危的求援奏折已经派特使送到了盛京和北京,如果不出不测,用不了多久清军就会和明军在朝鲜的家门口鹬蚌相争。
哎,府库中的粮食银钱全被洗劫一空,半拉城墙不翼而飞。
“握草,禽兽啊!”熊楮墨嘴角一阵抽搐,心中升起一股罪过感,“佛祖啊,谅解这帮恶魔吧!你们这帮禽兽竟然把人家的城墙给拆了打包返来了?罪恶啊!哇嘎嘎,不过,我喜好!
李睿盗汗直流,脸上的神采比哭还还丢脸,“他们还不如不救呢,右营一脱手伤了敌寇,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敌寇发了疯的抨击,踏平了左营不说,连清浦的衙署也给砸。
李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边考虑着如何把本身抛清,一边吞吞吐吐的说道:“军情十万孔殷,殿下赎罪,济州岛战况有变,朴平生他,朴平生他,他……”
一贯沉稳的老寺人李睿慌里镇静的跑了出去,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不顾礼数的直接冲到了李倧的面前。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看着面前黑黢黢的小山熊楮墨的嘴巴夸大的长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他揉了揉本身的眼睛,用手一摸顿时喜出望外,“煤?!”
满载而归的王破瓢自福船高低来前脚一沾地儿,还没来得及在欢迎的将士们吹牛,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小陀螺给扯走了。
更糟糕的是,就连全罗道左营也遭了秧,十之去七,损兵折将不说,战船渔船全都被那帮悍匪给掠取了去。”
熊楮墨又揭开一片苫布,双眼直冒细姨星,面前安南订购的十五斤一块的铁锭堆的足有六层楼高,“这他娘的但是好东西,岛上急缺铁锭,你个长季子可立了大功了。”
李倧有种被人戏耍的感受,闻言勃然大怒,蹭的站了起来,抄起桌上的砚台就冲着李睿砸去,“你个不知死活的寺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拿寡人寻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