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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压下满肚子的怨念,墨榕无可何如的叹口气, 认命的低下头, 持续在面前的本子上做任务登记, 一边懒洋洋的对走到跟前来的人做例行扣问:
孔云眨了眨眼睛:“啊?我没奉告你吗?”
他拿起笔――
不过这也正合他意。
两年不见老友,贰内心早攒了一肚子话想说,但现在明显不是谈天的时候――目光微微偏转,落在老友身边的外村夫身上,少年微一点头,用流利的英文,彬彬有礼的道:“你是阿云的朋友吧?你好,我是墨榕。”
固然传闻封神书院的确有位来自花果山的教员吧,但究竟上这位传说中的孙教员早就几百年没露过面了,究竟存不存在目前看来都是个未知数,可谓薛定谔的大圣,至于花果山……
“花果山。”
“云空。”
“比如这个蒹葭――蒹葭取自《诗经》,就有寻求所爱而不得的意义。”
“这个给你――”孔云低头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一把将“本身”递了过来。
墨榕:“……甚么?”
很难说这到底是个甚么眼神,墨榕却本能的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没等当事人开口自我先容,孔云便弯了弯唇角,若无其事的丢了个□□出来:“他叫德拉科,”长久的停顿后,“是我决定共度平生的人。”
他在两难的决定中踌躇了一会儿,就听孔云没事一样道:“我们先去逛逛,转头你忙完了,我们再一起吃顿饭?”
“普通来讲,是用来吃的没错。”目光落到小小的糖人身上,孔云有些记念的道:“不过,因为它看起来比玩偶要活泼多了,以是小时候,我们也会顺手多买一个用来收藏……对了。”
“胡说八道!”握笔的右手微微一顿,墨榕拧了拧眉, 忍无可忍的抬开端,一边摆了摆手, 表示本身正忙, 有事没事别来烦他, 手刚抬到半空中,又顿在了那边:“阿云?!”他眼睛微微一亮,刹时转怒为喜:“你甚么时候返来的?如何都不告诉我一声?”
这类冷峻的题目,还是等真的产生了再考虑吧。
之以是说是文具店,是因为德拉科清楚的透过玻璃窗,瞥见了被整整齐齐摆放在店铺里的文具,如羊毫、墨水等等,他们排闼出去的时候,柜台后的少年正漫不经心的拖着下巴,心不在焉的听着一旁的主顾说着些甚么。
孔云没去看转盘,他低头在做好的糖人中打量了一会儿,指了指刚才德拉科盯着的那一个:“老板,我要这个。”
阿谁外村夫……是不是没有登记来着?
不远处的柜台后,少年闻言挑了挑眉:“你说阿谁啊?”他信手从柜台下摸出一只酒葫芦,抬头灌了一口,笑吟吟的道:“……前次我和东坡打赌输了,他发起用诗经来定名,愿赌伏输,我就顺手把这些笔由二十四骨气,改成从诗经里取名了。有甚么题目吗?”
“姓名?”
他看了看孔云,又看了看德拉科,纠结很久,到底还是没忍住,也顾不上无礼了,一把就把孔云拉到了一边,严峻兮兮的问他:“你们……颜哥晓得这事吗?”
墨榕讨厌统统带有强迫性子的课外实际活动。
传闻过打从蓬莱岛飘来的, 也见过从不周山高低来的, 这些年以来,他还真没传闻过有谁是从花果山出来的。
很好,现在他碰到了一个非常艰巨的决定:告发孔云,孤负朋友的信赖;隐而不报,让颜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