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说,那支笔,究竟是叫‘蒹葭’,还是叫‘桃夭’?”当他们回到大街上的时候,德拉科如此问道。
“……”迎着对方纯粹的、扣问的目光,并不是甚么有难度的题目,孔云却有种难以开口的感受,他抿了抿唇,干脆道:“我不奉告你。”
孔云只好不说话了。
孔云不晓得他们究竟就卑鄙无耻……呸,就抨击的点子这一话题议论了甚么,总之,一分钟后,墨小榕带着发亮的眼睛蹿回了孔云身边,欢畅的对他赞叹:“阿云,你男朋友真是一个天赋!”
“欢迎来到孔城。”
“不是说,‘蒹葭’的意义是寻求所爱而不得吗?”仿佛想起了甚么,德拉科俄然说:“对了,‘桃夭’又是甚么意义?”
孔云:……
倒是德拉科低头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个主张,”他的唇角噙起一抹坏笑,“就是不晓得你感不感兴趣了。”
孔云:………………
在开端的时候,德拉科还觉得,孔云只是开个打趣罢了。毕竟只是一其中文单词,有甚么不能说的呢?
这个题目倒是没甚么不能说的。
墨榕眨了眨眼睛,抱着听听看的设法凑了畴昔。
仿佛压根就没有重视到对方别样的目光普通,他的目光在瓶瓶罐罐的墨水中打量了一会儿,很快就再次开口道:“我要鹊踏枝、观沧海、白头吟、西江月,另有凤求凰……算了,宋词系列的墨水,除了浣溪沙和临江仙,全都每样来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