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 第五十三章 纯洁与堕落
一曲结束,她伏在钢琴上呜呜痛哭起来,我走到她身边,她就抱着我的腰哭,眼泪把我的T恤都浸湿了。我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等候着她把哀痛的情感宣泄出去。
“好吧,这个曲子叫水边的阿蒂丽娜。”她悄悄地拂动着琴键,音符就像水滴般滴落在我的内心。
“没错,就是他,我刚熟谙他的时候,感受是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的男人,没有别的有钱人那种傲气。他跟我说他是搞出口贸易的,说他的公司要援助我开一场小我吹奏会。我巴望有如许的机遇,也巴望有如许一个爱我的男人支撑着我的奇迹。可当我跟他上床今后,统统就变了,他用各种体例践踏我,摧垮我。我开端学会抽烟喝酒,他在我的烟里加了那种东西,一开端感受很舒畅,操琴的时候仿佛灵魂出窍,感受本身的手不是本身的。但是厥后我晓得我上瘾今后,我已经被蒙哥亲手拖到了天国里。”
这些人很快拜别,我看了看四周空旷的沙岸和一览无余的桥洞,明白了毒贩们为甚么挑选在这个处所停止买卖。这处所不轻易埋没,并且在远处也便利察看,就算产生特别环境也能安闲逃离。
我回身瞥见她脸上充满汗水,整小我从委靡不振重新规复了光彩,身上仿佛也有了力量。
我听她报告完本身的经历,再次为她感到可惜,回身走到地下室门口转头说:“我还会来看你的。”
“给我!”我刚伸脱手,她就扑起来将袋子从我手中抢去。
“请你喝酒。”
我点了点头。
“你还替她买毒品啦?我靠,亏你还是国度公事员,这类女人不听劝,就绝对沾不得,只要你给她买一次,她今后就粘上你了。”
我说:“你穿吧,我对你没兴趣。”
我走出槟河小区,走在宽广的公路上,感受心头的阴霾很重,只想痛痛快快地大吼几声来开释它。
我转过身不去看她,只闻声她在床垫上鼓捣着那些东西。半晌以后,她抛弃注射器睡倒在床垫上,嘴里收回舒畅的嗟叹声。
我轻松地笑了笑:“喝完这一杯,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她等了半天,不见我有动静,烦躁地说:“哎,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穿上裤子啦。”
我说:“你不是会弹钢琴吗?给我弹一段钢琴抵账吧。”
她苦涩地笑了笑:“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惜我没这个福分。”
我没好气地把酒杯顿在桌子上:“正喝酒吃菜呢,说这么血滋糊拉的事情干甚么?罚酒一杯。”
孙宾松了一口气,奇特的问我:“如何了?不想一醉方休了?”
我们两人重新对坐在大学城门前饭店的酒桌上,孙宾看着我说:“瞧你的模样很低沉,是出了甚么事吗?”
“弹你最特长的。”
孙宾赶紧本身倒满:“好,我认罚。”
她冲我抚媚地笑了笑:“陪你上床睡觉啊,你放心,我的技术好的很,如果你嫌我脏的话,口活儿,我也能够的。”
“不,”她绝望又悲沧的摇着头说:“统统已经太迟了,我再也没法回到畴昔,我落空的东西也永久弥补不返来。”
孙宾也狠狠地狂灌了一口酒:“对,毒贩们最无耻,就应当逮着一个枪毙一个。刑法还是太轻了,抓住毒贩证据确着今后底子不消上法庭,直接像古时候那会儿,押到东街菜市口,磨一把锋利的铁刀片,咔嚓一声就把人头给砍了啊。”
我坐在公交车上,望着都会里的夜景,心中又想起苏韵雅坐在钢琴前的斑斓的模样。大家间有太多的哀思与痛苦,有太多的美功德物在面前被毁去。我毕竟是一个无才气的小人物,窜改不了甚么。就连我本身,不也被一个毒贩威胁着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