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会结束,我有点儿泄气,两张钱母买了四百块,但并不是甚么大数量,用饭AA制还花了七十呢,总觉对劲义不大。几天后轮到大学同窗的集会,大学不像初高中,很多都是外埠的,没法赶来,以是只来了不到十人,此中另有三个外市的,特地坐火车来到沈阳。如果不是因为省内还算比较近,估计也不能来。
老杨跟我互换电话,吃吃喝喝很快就结束了。大师感觉挺高兴,我却以为此次同窗集会非常失利,因为半块佛牌也没脱手,哪怕卖张钱母也行啊。我很懊丧,最开端卖掉佛牌时的高兴垂垂都没了。心想甚么买卖都不好做,哪这么轻易就赚出一万块钱来!
老杨说:“这个事挺庞大,不像请佛牌那么简朴,怕你搞不定。但你毕竟亲身到泰国跑过货,又说你的合股者是人脉比较广的牌商,以是我才问,老同窗如何也比那些牌商可靠。说闲事吧,我听广州那些买卖人说,东南亚特别是泰国的阿赞徒弟都比较短长,有的还会做驱邪法事,你熟谙会驱邪的阿赞徒弟吗?”
春种秋收,老杨的老婆生了个胖小子,把百口人都欢畅得不可,光育儿嫂就请了两位,共同照顾孩子。转眼宝宝六个月大,奇特的是,这男婴吃喝拉撒哭闹都普通,就是不会笑,对外界反应也很痴钝。按理说半岁的宝宝不但会笑,还能来回翻身、坐得不稳等,但老杨的儿子甚么也不会,只能抱着发楞。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但仅此罢了。送到病院查抄,大夫说体重普通,骨骼没事,也不缺钙铁锌,甚么元素都不缺,那只能归结为唐氏综合症了。杨家人不明白甚么叫唐氏综合症,大夫说也叫天赋愚型,说白了就是天生傻子。
“双刀坤平嘛,这你都不熟谙,”老杨笑道,“看来还真是刚开端做,我这块佛牌是在广州一个牌商手里请到的,花了四千多呢。我常常单独去南边谈买卖,这是用来专门保安然的。”